“是!”隨一點頭,大吼著道:“那依廖大人的一聲,武將就什麼都不懂,就該滾去戍邊?朝堂上就不該有武將立錐之處?”
廖大人本來不想出頭的,杜大人一個人就可以了,可有人點名了,他還真是要出來,“非也,廖某的意思是”
“你放屁!”廖大人的話沒說完,那人就很粗魯的打斷了他的話,“你就是這個意思。我可告訴你,列朝列代的皇帝可都是武將出身,就是咱們的聖上,也是以一敵百的武將。你說武將該去戍邊,你其心可誅!”
他媽的!廖大人都忍不住爆粗口了,這人太缺德了,居然當著聖上的面,給他扣這種屎盆子,他頓時嚇的一跪,“聖上,微臣不是”
“你放屁!”那人又打斷了他的話,“你是讀了幾年書,可你做了什麼功績了沒有,為天下百姓做過什麼?”
廖大人想罵人,回道:“聖上,微臣的意思是”
“你放屁!”那人又道:“你什麼功績都沒有。不但你,就是這姓杜的,姓祝的,誰都沒有功績。你們憑什麼和鎮南侯比,他當年打仗殺敵無人能敵,就說年前,收復遼東,他一人當槍匹馬,就辦成了。你們誰能有他的功績,他實打實的為百姓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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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大人張了張嘴,那人又道:“你還是放屁!”
“嘿,人家還沒說話呢,你怎麼就說人是放屁了。粗俗,太粗俗了。”對面有人實在聽不下去了。
隨一面紅耳赤,他也不想啊,可姑娘扯著他耳朵,非讓他這麼說的。
“他就是放屁。”隨一又道:“朝廷律法哪一條說了,一品大員不能抓三品文官,他犯錯就能有先斬後奏。”
廖大人搶話,用盡了全力,“抓人也要有證據,他什麼都證據都沒有就抓人,堂堂朝廷命官,豈是你想抓就抓的。”
“你”隨一的話沒說出來,旁邊就有文官緊接著跳出來,“不準罵人!”
隨一的話被堵住,卻緊接著,另一道清脆的聲音,喊道:“他就是放屁!”
文官陣營一陣罵聲,武夫就是武夫,這哪是吵架,簡直是罵街啊。
武官這邊卻是哈哈大笑。
“楊大人。”那道尖細的聲音喊道:“你去將廖大人一家老小先奸後殺了!”
這話一出,楊二通啊的一聲,滿臉通紅,咕噥道:“廖大人,女兒很醜的。”
那聲音道:“你就吃點虧。”
楊二通嘿嘿一笑。
廖大人卻氣的眼前一黑,氣的指著人群裡,指來指去發現沒有人,可他怒不可遏,喝道:“你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有辱斯文。”
“我只是說說,怎麼就有辱斯文了。”那道清脆的聲音道:“廖大人,若是楊大人去你家殺人放火,你一定要記得多找點證人證據哦,不然,沒有證人證據,你一個文官,雖是二品,但也不能抓楊大人這四品的。”
“為什麼不能啊,他都去殺人放火了。”對面文官質問道。
話一出,廖大人就恨不得啐那人一口,可是已經晚了,那道清脆的聲音道:“因為堂堂朝廷命官,豈是你想抓就抓的,管你是一品還是二品。你就是不能動我。”
原來在這裡等著,眾人啞口無言。
這人口齒真是伶俐啊,不會是武將請來打官司的狀師吧。
“你這叫偷換意思。”廖大人道:“我要有證據我就能抓。”
那人回道:“是啊,鎮南侯也是這麼說的。那為什麼在他那裡行不通,到你這裡就行得通呢。”
“他的證據不足。”廖大人道:“此事乃聖上定奪,可不是誰一言兩語就能推翻的。”
居然想將趙之昂拉出來壓人,那人呸了一聲。
趙之昂臉色一沉,這什麼人,到底呸誰呢。
“諸位,我且問一句。若事實成立,那些人果真是流民,那麼他們就是延平府的流民。試問,延平府成百上千的流民被人坑殺,延平府知府有沒有責任?”
“有啊,這還要問,他的責任首當其衝。”
“是啊。”那人道:“那麼請問,一個與本案有直接關聯的人送來的證據,能不能信?”
這還要問嗎,當然不能信啊。
“不能信,誰知道他做了什麼虛假的東西。”朱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