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無憑，我這就給你好好嘗一番。”
見帝辛就要開啟，他又補充了一句。
“陛下小心，這汽水裡面充入了2倍體積的二氧化碳，像我剛才那樣輕輕搖晃幾下，一旦開啟，就會如同噴泉一般，噴個不停。”
“果真如此神奇？”
紂王一副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的表情，他嘿嘿一笑，心想他難道還怕這麼一小瓶汽水不成？
猛地一下子便擰開瓶蓋。
結果，汽水噴湧而出，將帝辛淋了個落湯雞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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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卻一點也不介懷，反倒是臉上一陣欣喜，急不可待地將噴湧的汽水放入口中。
“爽！”
帝辛咕嚕咕嚕地一飲而盡，打了個嗝後，哈哈大笑出聲。
“這玩意雖然沒有酒上頭，但作為替代品倒是不錯。”
帝辛抹了抹嘴角，楊凡見他那狼狽的模樣，手一揮，他臉上的水漬已經消失無蹤。
再次恢復了帝王的莊嚴模樣。
“上仙果然好手段，請務必教我釀造此……”
帝辛一時間忘記了這叫什麼來著。
二……碳，那東西實在太拗口了。
“這叫汽水，主要材料就二氧化碳和水。”
楊凡將製備和提純二氧化碳的工藝和所需工具的圖紙交給帝辛後，接著道：“我今日來，主要目的就是勸陛下戒酒。恭喜陛下邁出了收復天下大勢的第一步。”
在帝辛眼裡，戒酒可算不上與治國相關，他就想要接著從楊凡口中得到更多的計謀，卻不知楊凡突然站了起來，卻是已經想要離開了。
這時候，宮外忽然傳來一聲尖銳的男聲：“啟稟陛下，東伯侯姜恆楚率領長女姜素人，翌日將行之朝歌城外，特遣奴才告知陛下。”
“孤王已知曉，你先退下吧。”
帝辛大喜。
這前有仙人不請自來，獻計相助，後有美人不遠千里主動投懷送抱，正所謂喜事連連，此乃大瑞之兆。
楊凡聽聞姜素人要遠嫁紂王了，心裡卻是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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