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霄仙子有點不知所措。
她兩位姐姐還沒收徒，她怎麼敢越俎代庖，僭越了先行收徒。
於是她看向師尊毛球。
楊凡覺得好玩，使勁點頭。
“這…”
碧霄仙子心想，涼了。
可是她轉念又想，如果得到了師尊的允許，那這是不是算遵照師命行事，收了這徒弟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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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礙於自己的首徒竟是一位瘟神，她又皺起了眉。
【欸，該怎麼說服碧霄妹子替我收了這個瘟神呢。】
【不能開口說話，真麻煩呀。】
【嚶嚶嚶，本王空有一身本領，卻無法時時刻刻瀟灑裝逼。】
【難道，這就是強者的代價？】
楊凡內心自言自語，女媧卻在偷偷聽得滋滋有味。
她嘴角上揚。
“好一個不安生的好徒兒，這內心的小九九怎麼就那麼多呢。”
“不過徒兒倒是說的沒錯，如此這番正是讓碧霄仙兒代替我乖徒弟收下這枚瘟神的絕好機會。”
“就讓為師幫你開口吧，誰讓你是我的小球球。”
雲霄和瓊霄在殿上又見得多次女媧娘娘臉上忽而顯出詭秘的笑容，兩人都心驚膽戰地不敢說話。
“妹妹，不要多嘴。”
“姐姐，我知道的。”
雲霄與瓊霄互看一眼，彷彿想通了什麼。
這洪荒之內盡是妖怪，有點什麼怪毛病，那是再正常不過的。
“咳咳。”
女媧瞥了一眼看上去頗有心思的雲霄與瓊霄兩人。
她傳了一句口令。
“碧霄，你就代球道真君收了這瘟神呂嶽做徒弟吧。”
碧霄大驚。
她沒想到連師祖都開口了。
這次就算不收，恐怕也不行了。
“也罷，權當做是哄師尊與師祖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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