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們要見玉笙,不能見,我們要暗暗的保護她,要深藏功與名,不能暴露,懂不懂?”亓小武憂心忡忡道。
若是讓玉笙見到他們,不把他們攆的遠遠的,他們師父就是為了救玉笙而死,所以玉笙怎麼可能還會連累他們鬼門?
“為什麼不能見,我還想讓玉笙封我個將軍做做呢?”傻大個杜石頭興沖沖的嚮往道。
“你丫的拿一串糖葫蘆就想讓玉笙封你個將軍噹噹,要不要臉,要不要臉?”
“你還想當將軍,你怎麼當將軍?我問你你怎麼當將軍?我們走一走鬼門關還可以,哪裡能帶軍打仗?難不成帶著人家打仗打輸,再送人家上黃泉?從生到死一站式服務?”
何處生恨不得敲打杜石頭的腦門。
思想不正確,很不正確,竟然想當將軍,這哪裡是來幫忙的,分明是來裹亂的,哪有他們這樣的將軍?
“玉笙和我們是自小的情意,封我們當個將軍怎麼了?玉笙現在可是衡主,是燕國的王,燕國誰人敢不聽她的?再說我當將軍也不丟玉笙的臉面,現在燕國不就有個小娘們在當將軍嗎?”傻大個杜石頭拍著自己石頭一樣硬到胸脯,繼續嘀咕:“我這個頭可是能頂那娘們兩,怎麼就不能混個將軍噹噹?”
“我們堂堂男子漢不搞裙帶關係,說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話,我們是那種攀龍附鳳的人嗎?”亓小武惦著腳尖,拍了拍傻大個杜石頭的肩膀,好聲好氣的說道。
他不好聲好氣不行啊,他雖然是堂堂七尺男兒,可傻大個杜石頭身高九尺,足足比他們高兩尺還不算,壯得還像頭牛。
他一個人站在那裡橫豎都比他們長,比他們寬,比那花樓裡面的打手還橫。
亓小武他們四個人曾經也跟杜石頭練過,杜石頭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們四個不論是輪番上陣,還是一起上陣,硬生生沒討到任何便宜也就罷了,人家杜石頭真像一塊石頭一樣,紋絲沒動過。
說實話,就這麼一個人不當將軍真的是屈才,他只站在那裡就能給敵人一種威壓。
“對,我也不是那種攀龍附鳳的人,你說不當就不當,不過玉笙我想見一見,當年我吃不飽飯,差點餓死,是玉笙頓頓管我飽飯,我才長成今天這個樣,所以我要謝謝她……”杜石頭說道。
七年前他多大來著,不過是個十歲的半大小子。
所謂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他還長了個大個,比別人足足高半頭的個,所以討飯吃能吃飽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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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頭地主也沒有餘糧啊,他們能討多少飯?別人能吃個半飽,他也就相當於塞個牙縫。
餓啊,快要餓死了,餓得天天啃樹皮,然後他就遇到了玉笙,玉笙給他買了十個包子……
十個包子哪裡夠?
不夠再買,吃,敞開了吃,玉笙帶著他芙蓉街街頭吃到街尾,把天天眼饞的所有吃的東西吃了個遍,他才終於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
玉笙不但給他吃飽飯,還給他買衣服,給他找了地方住,這種大恩大德,怎麼能不報?
“見,當然是要見,但是我們沒功沒勞,兩手空空的,哪裡好意思見玉笙?”亓小武惆悵,很惆悵。
你說你報恩,你兩手空空算什麼報恩,不就是來吃白飯的嗎?更要命的是還有人想討個官噹噹,好不好意思?
“小武哥,你看,那邊那個可是紅葉?”何處生忽然發現什麼,拉著亓小武在人群中低下了頭,小心翼翼的說。
“是,怎麼不是,紅……”傻大個杜石頭大大咧咧的就在人群中咋乎起來。
“你喊什麼喊?紅葉現在是太上仙宗的弟子,跟我們早就不是一路了……”
一個女子在大街上買吃食,不是紅葉又是哪個?
馬小虎和馮小刀連忙壓著杜石頭低頭,就算他低頭,他也是很顯眼的好不好?
“太上仙宗怎麼了?我們自小一起長大的……”杜石頭憤憤不平。
“太上仙宗是楚國的大門,太上仙宗弟子就是那守門的,玉笙想要一統天下,就必須滅了太上仙宗,你懂不懂?”亓小武冷哼一聲道。
“那我們讓她退出太上仙宗,讓北興街大雜院那些人都退出太上仙宗不就好了,玉笙可是我們北興街大雜院的恩人,他們怎麼能擋恩人的路?”杜石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