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拳。”身後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大漢伸出了拳頭,憤死一拼的拳頭。
一拳揮出,那隻體形如一座小山的蠢牛硬生生的停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衝啊,衝啊……”坐在妖獸身上薛子翰,揮舞著一條小鞭子抽打著皮糙肉厚的妖獸。
妖獸近在眼前,大漢很害怕,他的拳頭在哆嗦,怎奈那隻妖獸就那麼一動不動停在大漢的拳頭之前。
“兀那豎子,你使的什麼妖術?竟然敢傷我妖獸?”
薛子翰指揮不動妖獸,於是在妖獸身上站了起來,用鞭子指著大漢,咬牙切齒的問。
大漢的拳頭慢慢收了回去,他身後現出一個人,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伸出一根手指點了一下妖獸的腦袋,然後那個妖獸眼睛中流出了兩道鮮血,轟然倒塌。
妖獸倒了,妖獸真的被大漢一拳打倒了?
整座軍營寂靜無聲,只剩下很不幸從妖獸身上掉下來薛子翰的慘叫聲。
妖獸如山傾倒,眼看就要傾倒在薛子翰的身上,將他壓成肉餅的時候,一雙手就好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拎了起來,然後丟在了眾將士之間。
“現在要不要打一架?堂堂正正,用你的實力?”
一個女人看著薛子翰,沒有憤怒,沒有譏諷,沒有嘲笑,只是冷冷清清,平平淡淡的問,就好像問你吃了嗎一樣平常。
“你是誰?我告訴你我可是三軍統帥,我爹位列三公,你不能把我怎麼樣?你們敢殺我就是造反,就是謀逆,你們,你們一個個都得給我陪葬……”
這個女人一定是傳說中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真的回來了,他爹說過的,當今世上無人是那個女人的對手,薛子翰哆嗦,哆哆嗦嗦的叫囂。
“你個酒囊飯袋知道什麼叫造反,什麼叫謀逆嗎?我殺你薛家的人什麼時候變謀逆了,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你們薛家的人是不是真的活膩歪了……”
舒老將軍劍指薛子翰,氣得直哆嗦,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十八個大窟窿。
燕家,燕家,張嘴閉嘴燕家,這不是當著和尚的面罵禿驢嗎?擺明了說他們沉家的江山做的名不正言不順。
你丫的不死天理不容。
“你們怎麼不是謀逆,這燕國姓燕,從來都是燕家的,是我表哥的,要不是燕家讓給你們,這燕國哪裡有你們的落腳之地……”薛子翰大吼大叫。
他如今很後悔,他為什麼聽了一點撲風捉影的事,就一個人帶著一頭妖獸來找人不痛快?
他應該多帶一些妖獸來給那個女人一個下馬威,讓她明白明白誰才是這個燕國的棟樑。
豈料這個棟樑在那個女人的指揮下,被人像小雞一樣拎進一座營帳,給捆的結結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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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翰,你父親就是這麼教你的嗎?薛頲死了嗎?”玉笙繼續看著記事簿,漫不經心的問。
當年燕家家世顯赫,世代為公,聲望極高,燕星海更是和慕明灝一樣的不世奇才,為西北大軍一百二十座軍營三軍統帥,手握八十萬大軍軍權。
而沉夜呢,沉夜不過是個孤兒,而且是個連妹妹都弄丟了的孤兒。
他一個人在外流浪多年,吃盡了苦頭,看盡了人間醜惡,卻學會了一身邪門歪道,不錯,就是一身歪門邪道。
當年玉笙遭九道雷劫,最後使出飛劍斬天皇就是大逆不道的沉夜獨門絕技。
沉夜年輕時憑著一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劍,斬天,斬地,斬一切不公之事,更是機緣巧合救下鳳氏一族風雲問。
燕星海一身浩然正氣,而沉夜一身反骨,邪氣凜然,這兩個人遇上了,竟然成了好朋友。
他們談天說地,談劍論道,談天下風雲,不過幾日又從朋友變成了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