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老人與你們交情深厚,天下共主的謠言不過是他挑撥我們沉家與燕家的關係,不能當真的。”玉笙的痛了一下,雲淡風輕的笑道。
“我知道,你當真了,我也當真了,我們都當真了,因為燕北落有可能命不久矣。”
他彎腰對著她的臉,從某個角度來看,分明是在吻她。
可是她知道他不敢,他不敢踏出那道界限,他們之間最後的界限。
“小七,我會恨你的。”
玉笙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於是他們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他們之間的姿勢也更加曖昧。
“阿衡,你不是曾經說過,你會理解我,不會恨我嗎?你我是仇敵,我殺燕北落,理所當然的。”慕小七用力的擁抱她,勒的她渾身顫抖。
“小七,你最好不要嘗試。”玉笙痛到無力,只能靠在慕小七肩膀上。
刀不是割在自己身上,真的是感覺不到疼。
她忽然很後悔為什麼要守他家無賴規矩,以至於落到這種萬劫不復的境地。
玉笙微微抬頭,迎上他的唇。
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是在一厘米還是在一毫米的時候停下來的,誰也記不清了。
他喜歡用感情拿捏人,難道她不會嗎?
“阿衡,你真是個迷惑人心的妖精,你看樓心痕不過和你認識三天而已,就被你弄得五迷三道,不知道我的太子哥哥有沒有被氣死?”
慕小七還是選擇遠離了她,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幸災樂禍的笑道。
“莫提他,我累了。”玉笙慢慢鬆了一口氣,終於靠在了他身上。
“那我們去休息,你在太子府中是不是也和他同榻而眠?”
慕小七抱起她,一步一步走進他的房間。
“慕小七,你生氣了,你在氣誰?”
被慕小七一把丟在床上的玉笙,滾到被子裡,笑眼眯眯的問。
“我哪裡生氣,只是在我這裡,你太不老實,懲罰你一下而已,不知道我們的事傳到我太子哥哥的耳朵裡,你會不會比十八根銀針封穴還慘?我拭目以待。”
慕小七很正人君子的端坐在長案書桌面,拿著一本書,漫不經心的笑。
“我和他沒關係,一點關係也沒有,他有什麼資格生我的氣?”玉笙冷笑道。
“你的意思~是在邀請我與你同榻而眠嗎?”慕小七清亮如月的眸光,從書上轉到她身上,冰冷的臉上笑意漸濃。
“我們不是早已經同榻而眠過?當年我們在思過崖待了一年,以天為被,以地為席,豈不是日日同榻而眠?”玉笙擁著被子,趴在床上,笑著問道。
“阿衡,你不要清譽,可莫毀我清譽,那也叫同榻而眠?”慕小七的臉頓時青黑青黑。
“不算嗎?我覺得那個時候是離你最近的時候,每天閉上眼睛是你的身影,睜開眼睛還是你的身影,難道就算這樣,我們還不夠親近嗎?”玉笙笑得越來越囂張。
“要這麼說來,那一年,你和鳳煦白,鳳煦陽還有慕小五在天鳳城藏書樓裡面算什麼?三男一女共處一室,吃睡都在一起,這關係是不是有點亂?”慕小七乾脆丟掉手中的書,臉上笑容壞到極致。
“我們是兄弟,別把我當女人。”玉笙苦笑,沉沉閉上眼睛。
“第一次見你時,你盛裝而來,唇不點而朱,眉不畫而黛,清魅冷冽,猶如天顏,哪裡像兄弟?我可不可以這麼認為,你那日的盛裝只為我而來?”
慕小七果然躺在了床上,他的手撫摸著她如瀑的髮絲。
“莫自作多情,我是為了在雲湛哥哥面前好看一點。”玉笙又裹了裹被子,笑道。
“爬人床榻的事其實有一個人做的比慕小五還無恥。”
“誰?”玉笙問。
“思解語。”
“在你還沒有出現的時候,思解語經常偷偷爬雲昱的床榻,尤其是雲昱在太上仙宗修行的時候,思解語在他的床上睡了五年。”慕小七在她耳畔漫不經心說出一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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