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落的仇必須得報,所有害他的人都應該得到報應。”她一掌將樓心痕打倒在地,掌中碧水刃出鞘,直刺他肋下,輕輕一挑,斷了他的靈根。
“你斷我靈根,你竟然斷我靈根,有種你殺了我啊,北落死了,他兒子也被我拋進這條河裡,你殺了我給他抵命啊,為什麼要折磨我,太上仙宗小九,你算什麼東西,你敢對我動用私刑,你不想活了嗎?”
樓心痕痛的渾身顫抖,卻依舊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
“我還以為除掉我那麼多人,拼命殺出重圍是為了救他們兩個性命。”
慕雲澈從那個女人身後出現,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們,冷心冷肺的說道。
“我要殺的人,輪不到你來動手,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你知道我要怎麼折磨人才能讓我的心好受一些?”
碧水刃寒光再一次閃過,樓心痕手筋腳筋全部挑斷,痛到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像極了一條滿地打滾的瘋狗。
“你不殺他?”慕雲澈好整以暇道。
“天之驕子淪落到絕境才會變成一條聽話的狗,可是現在你覺得這條狗還有用嗎?”那個女人一腳將樓心痕踢開。
“沒用的人活著才無趣,你留他一條狗命有意思嗎?”慕雲澈不依不饒的問。
“有意思,我就是要看他活得不如一條狗。”那個女人笑道。
“阿衡,你若你不想殺他,我有辦法保他,但是你得答應我,留下來。”
“阿衡,自始至終,我從未求過能夠和你在一起,我只求你在我看的見的地方,哪怕我看不見你,但是隻要我能感覺得到你,感覺到你就在我不遠的地方,我就心滿意足了。”
慕雲澈去握那個女人的手,卻給她一把推開,滿目的失落。
“沒意思,很沒意思,你留我命是想盡情的侮辱我,讓我活得不如一條狗?呸,太上仙宗小九,你從來不是東西,你們動手殺了我啊,是我出賣了北落,是我溺死了他的孩子,一切都是我乾的那又怎樣?”
“小鯉,我恨你,我恨你把我當猴子耍,什麼名字而已不重要,你知不知道天下人的名字都不重要,只有你的名字很重要,你若告訴我你是誰,我就是死也不要讓你救我,你和北落欺騙我的感情,欺騙我的心,真特麼不是東西,若不是你們,我怎麼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樓心痕躺在地上,一身血汙,破口大罵。
“阿衡,我知道你最重感情了,你好好想想,不急,同樣嫁人,同樣高高在上,你為什麼不選擇一個喜歡的人,你說過你愛他不是嗎?”慕雲澈彷彿沒有聽見樓心痕的叫罵,靜靜的看著那個女人,目光期許的說道。
“小七,我最後一次叫你小七,我們這麼多年師兄妹,不要噁心我好嗎?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的餘生從來不是嫁人,也從來不是相夫教子。”
“你憑什麼覺得他一條狗命就能攔得住我?我們的情意,我和你們楚國所有人的情意,在你殺北落的時候通通結束了。”
“北落很重要,北落比你們任何人都重要,你們的狗命算什麼,就算死千次萬次也換不回來北落……”
那個女人的碧水刃在她的指尖飛舞。
樓心痕與北落是結拜兄弟,屢次三番的暗地裡壞過他們為北落設下的陷阱,樓心月更是為了救自己的情郎,明目張膽的打過慕家的人,慕小五怎麼能容得下他?
殺人,多簡單的事,一刀捅下去,不過片刻人就沒了,一點痛苦也沒有。
她的碧水刃刺下去,刺進樓心痕的胸膛,樓心痕認命的閉了眼睛。
“衡主,衡主手下留情,四殿下饒命,我老頭子今天豁出去這張老臉,求求兩位主子給我們樓家留一條血脈,我們樓家也算是楚國開國功臣,也算為聖上聖後淌過汗,流過血,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求四殿下開恩,求衡主開恩,給我們樓家留一條血脈……”
永寧侯爺花白著頭髮跪在地上,咚咚咚,不停的磕頭,不一會兒便是滿頭血汙,順著臉面流了下來。
“舅舅,按理說我該喚你一聲舅舅,舅舅你剛才喚她什麼?衡主?”慕雲澈俯視著永寧侯爺,很認真的問。
“四殿下,燕皇沉夜駕崩了……”永寧侯爺道。
“樓心痕,今日我留一條命,等你娶妻生子之後,我必取你狗命。”
“慕雲澈,動手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就是死也要離開這裡。”
遮天劍出,風起雲湧,整條江水開始洶湧澎湃起來,一條金色的鯉魚在那個女人身後躍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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