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禁錮一個人不能只拉著手的,要把人用繩子綁起來才好。
天空飄起了冷雨,玉笙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這麼冷的天得趕緊回家才好。
可是兔子跑的太快,一隻手實在不好抓,尤其是他現在是個普通人。
“玉笙你不要亂動,我馬上回來。”
不動就不動,玉笙滿口答應,甚至對他十分依依不捨。
可是你看慕小五剛剛鬆開她的手,按住一隻兔子,再一回頭,玉笙就消失不見了。
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個無影無蹤。
他第一次神色慌亂,任由那隻兔子逃走。
“玉笙……玉笙……”
他心急如焚的呼喚她的名字,他在山野間慌亂的尋找她的身影。
他拔下了插在他肋間,他耳後,他頭頂上的六根銀針。
他袖中滑出一柄劍,攬天劍出,誰與爭鋒。
但是那把劍該砍誰呢?
其實玉笙就站在他面前,可他什麼也看不到,就算他拔出了六根銀針,就算他現在實力強橫到檣櫓灰飛煙滅。
她站在一把傘下,一把黑色的傘遮住了她,也遮住了他的眼。
他看著他由歡喜到震驚,由震驚再到頹敗,由頹敗到悲傷,心中莫名的開心。
慕小五啊,原來他沒有她,居然是這副模樣?
多可憐?多可恨?
玉笙在傘下一直躲著他,然後跟著傘下的人一步一步離他越來越遠。
“李煦白?”黑色的傘下,有一張與慕小五何其相似的臉。
不用猜就知道是李煦白。
“鳳煦白。”那人笑道。
“還真不改回來了?”玉笙笑問。
十幾年前,他們也算是有一年的同門之誼。
“不改了,我如今是景星鳳凰一脈的唯一傳人,怎麼能改?”
“玉笙,你看看我這幾個兄弟,當皇帝的當皇帝,談戀愛的談戀愛,一個個的六根不淨,誰能撐起景星鳳凰一脈?”
鳳煦白舉著拿把傘,長吁短嘆。
“是,幸好煦白你光風霽月,胸懷坦蕩,六根清淨,才能撐起景星鳳凰。”
玉笙拍馬屁道。
“玉笙,你又欺負我。”鳳煦白臉一白,慘兮兮的抱怨。
“我哪裡欺負你,我怎麼敢欺負你?你們啊,總是喜歡冤枉我。”玉笙嗔怪道。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不要把他們和我扯在一起,還是我們扯在一起比較好。”
鳳煦白熟稔跟玉笙勾肩搭背,言笑晏晏。
“那別驚雨你什麼時候見一見?”
那張笑臉特別像慕小五,玉笙丟擲殺手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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