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竟然在區區三根銀針上感覺到了一道劍意?
那一道劍意凌厲霸道,彷彿他手裡拿得不是銀針,而是一柄絕世利劍。
所以他的劍必須出鞘,免得墮了威風。
“四殿下,我在鳳凰城說什麼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你就給個面子,莫要追究這狗屁倒灶的事了,翟戰那麼罪大惡極的人你不管,非得要我們鬧得彆扭?”
“我可是在我妹子面前吹過牛了,我說有什麼事我來扛,有什麼難我來擋,鳳凰城裡我說什麼也是號人物,你別讓我說話不算話好不好?你們太上仙宗就算個個根骨奇佳,就算個個都是千年難得一見的人才,也不能這麼恃強凌弱,不講道理啊?”
“把針收起來,收起來,別那麼變態嘛,我這臉被你打的劈哩叭啦的響,要不然我可進宮告訴姑母去了,翟戰他真的該死,你要不信可以去查。”
慕雲澈手中的三根銀針讓樓心痕脊骨發冷,鳳凰城內誰家的紈絝敢不給他面子?
可是眼前這個是慕雲澈,慕雲澈是皇子,就憑他那一張冰塊一樣的臭臉,哪個紈絝敢在他面前囂張?
“樓心痕,有些事你還真當不起,這裡沒你的事,你可以滾開了,翟戰再該死,也不應該由她來動手。”
慕雲澈面無表情的冷笑。
誰能把冷笑掛在面無表情的臉上,可是慕雲澈就做到了。
他一直都是面無表情,可分明在嘲諷所有的人。
“好霸道的四殿下,為民除害竟然也有錯,別理他,我們走。”
北落橫劍在前,示意少女離開。
現如今離開是最好的選擇,但是他們走的了嗎?
走不了,也得試試。
“小鯉,別怕,我們走。”
樓心痕去握少女的手,卻握了一個空,少女刻意離他遠遠的,讓他的心頓時空落落的。
“我家好好一個當將軍的苗子又被你給毀了,好一個毀人不倦,小九,你好狠的心。”
慕雲澈輕蔑一笑,孤冷悲傷,三根銀針脫手而出。
北落得劍鋒出鞘,凌厲高深的劍意籠罩住了整個房間,似乎可以斬斷遇到的一切。
那一道劍意如閃電般凌厲的橫空出世,斬落而下,擋住了三根銀針。
樓心痕破軍拳蓄勢待發,整個房間所有的東西都在微微地顫動,桌子,椅子,酒杯,酒壺,瓷盤……每一樣東西都傳來細微的脆響。
那脆響是東西裂開的聲音,噼噼啪啪,宛如過年時小孩子放的鞭炮聲。
“你莫要欺人太甚。”北落的劍如同他的人一樣,冰冷如雪,凌厲逼人。
“北落,你莫要插手,帶樓心痕離開,這是我跟他的事,你們管不了。”
少女的手輕輕拍在北落肩頭,轉身走到北落前面,將樓心痕的拳頭握住。
是的,她就是那麼隨意握住了他的破軍拳。
破軍拳一直是他樓家的驕傲,他自四歲啟蒙開始研習,到如今已有一十三載,一拳打碎一塊千斤重的巨石不在話下,就連當今聖上慕明灝一直誇他是個做將軍的好苗子,應該好好培養。
可是今天破軍拳就這麼輕易的被一個少女給破了。
她說,有些事你擔不起,她果然說對了,他擔不起。
她說,他們可以有福同享,但是有難她自己當,他們當不起,她說得也果然沒錯。
“樓心痕,你是不是傻,你前幾天還罵太上仙宗小九不是個東西,靠給太子殿下暖床才在鳳凰城活得風生水起,橫行霸道,今天怎麼就認她做妹妹?”
樓下有很多紈絝子弟趕來看笑話,一張嘴就是汙言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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