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閒哉的,巡了兩天才巡到我這裡來?”
玉笙很想找一個出氣的人出出心中惡氣。
“防人之口甚於防川,嘴是別人的,別人說什麼我們真管不了。”李煦陽再一次強調道。
“哦,那你來做什麼?看我笑話?”
這剛從他手裡接過胭脂海,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可不就是一場笑話,玉笙覺得自己很沒面子。
“不是,看笑話談不上,玉笙,是有人把你們給告了,我來問案。”李煦陽沉默片刻,說道。
“呵呵,還有惡人先告狀的?”玉笙神情愈加冰冷,想打人的心又增添了幾分。
“你們動手打人總歸不好。”李煦陽望著外面叫罵的傷兵說道:“我知道你一向都喜歡為所欲為。”
“我為所欲為?我打誰了?有證據嗎?”玉笙氣,這個李煦陽故意來給她添堵的吧?
“你以前也喜歡這麼說,不就是因為我們沒證據嗎?”
“別拿老黃曆說事,過去的事我都不知道,你能比我知道的多?你沒證據,我有證據,那個翠蓮,翠花,不對,是翠微,你記不記得,你要證據去找她,我打人需要背地裡下手嗎?笑話!”玉笙氣得不想和李煦陽掰扯。
什麼叫以前一向如此?
就不許有人栽贓陷害啊?
“太上仙宗小九,你出來和我們說清楚啊,你個縮頭烏龜,整日家的縮在一堆女人身後,要不要臉啊?”
“太上仙宗小九,背地裡下黑手,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出來單挑啊?”
“你說你躲在胭脂海屏風後來整日家的偷看有什麼意思?有種你出來啊……”
汙言穢語不斷傳來,李煦陽笑得惠風和暢,真是氣死人也。
廚子大爺很有眼色的過來問,今天有客來,是否加個菜?
呵呵,剛走兩天的前主再回此地便是客,人走茶涼這事,當真讓玉笙心情舒暢。
“今天不用做我的飯,我去別人家吃,李大人想吃記得收錢。”平安貓了貓頭,玉笙悄悄做了個手勢,一步一步走出去。
“玉笙,你忒絕情,連頓飯都不管啦?我吃不慣外面的菜?”
“李大人,什麼事都得習慣,我也不習慣背後傷人,所以今天讓你瞧瞧我打人需要不需要偷偷摸摸?”
李煦陽在逼她出手,她不出手,似乎說不過去。
狗汪汪叫的心煩,是時候收拾了,免得墮了她太上仙宗小九囂張跋扈的威風。
外面陽光有點刺眼,一群綁著繃帶的傷殘人士信誓旦旦的叫罵胭脂海無辜傷人,殘害百姓。
玉笙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甩了叫罵聲最高的那個潑皮兩個耳光,然後又趁勢拆開那潑皮無賴的繃帶。
嗯,好胳膊好腿的好著呢,哪裡斷了?就算栽贓嫁禍也得下點血本不是?
既然你們下不了血本,我幫你下,我太上仙宗小九從來不背地裡下黑手,有什麼事都當面解決了。
啊,一聲慘叫,潑皮胳膊斷了。
“哎呦,這不是夏六那個潑皮嗎?這個潑皮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整日家偷雞摸狗,禍害鄰里,打斷他的胳膊活該……”
“對對對,我家的狗就是他偷走吃了的,可憐我家大黃,我養了三年的大黃,就被他生生勒死給吃了,你個喪盡天良的畜牲……”一個臭雞蛋飛出去,砸了潑皮一腦袋蛋黃。
“啊,他還偷過我肚兜,呸,不要臉,臭流氓……”
“臥槽,他住我家旁邊,我說我媳婦肚兜怎麼丟了,原來這臭流氓喜歡偷女人家的肚兜,打他,打死他……”
平安和幾個兄弟姐妹混在人群中,一邊細數夏六此人罪狀,一邊丟雞蛋,丟爛菜葉子。
看熱鬧的人群立刻又熱鬧起來,紛紛也丟起了手邊能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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