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什麼菜你怎麼知道?姑娘你幹嘛這麼看著我?”周自橫感覺一股殺氣,騰騰而來,很不安的上上下下打量著玉笙,一臉驚疑的問。
“醉蝦,你們是不是每天吃醉蝦才吃成了最瞎?”玉笙怒火壓不住的在心裡翻滾。
五年不見,她最好的朋友變成了一對醉蝦?還攬著別人的肩膀在她眼皮子底下稱兄道弟?
“玉......笙?”慕雲空首先反應過來,目瞪口呆的看著怒氣衝衝的玉笙喊道。
“你是玉笙?那你叫什麼名字?”周自橫忽然覺得渾身發冷,有點哆嗦的問身邊的少女。
“雨生,我下雨的時候生的,所以叫雨......生。”
少女的話還沒說完,周自橫已經跳了過來,熱烈的熊抱住玉笙:“玉笙,我想死你了,你不知道這五年來過的什麼日子,我日也想你,夜也想你,我想你的時候就想哭,哭得我眼都瞎了......”
論不要臉,周自橫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矯情,矯情過頭了好不好?
“玉笙,對不起......你不知道,今天好多人在藏書閣外等著,我們找不到你,就喊了一聲,誰知道......”
慕雲空很尷尬,很不好意思的解釋。
“玉笙,這不怪我們啊,難道你不照鏡子嗎?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們怎麼認得出來?”周自橫抹了一把莫須有的眼淚,揉著玉笙的臉,很認真的問。
“我什麼樣子?我很醜嗎?醜到你們都認不出來?”玉笙一把推開周自橫,摸了摸臉。
她今天有照鏡子啊,雖然昨天沒洗,但是今天洗臉了啊,順便慕雲澈還幫她梳了頭髮。
“你是好看到我們認不出來,雲空,你看看,你看看,幾年不見,我們玉笙這眉眼,這身材,哪一點比你姐姐,天下第一美人差?”
“對對對,我們實在沒想到你變得這麼……好看。”慕雲空昧良心說道。
不過昧良心的話很受用,玉笙火氣一下子沒了。
五年過去了,她不黑了,不瘦了,也長高了不少,確實比之前不知道變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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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我真的想死你了,真的想死你了,你摸摸我的心?”周自橫倚在玉笙的肩膀上,拉著玉笙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捂。
“謊言通常都會重複三遍,你想我這話剛好說了三遍,周自橫,你個大男人矯情過頭了。”玉笙努力掙脫開周自橫矯情的手,笑道。
“玉笙,我……”慕雲空通紅一張臉,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我了嘛,我也想你們。你看兩把畢方鳥毛的扇子我都準備好了。”玉笙警惕的看了看周圍,那個雨生不知什麼時候跑掉了,於是從懷裡掏出兩把藍靛靛的扇子,獻寶。
扇子通體流彩,華光騰騰,一股精粹的靈氣隱隱轉動,端得一件不可多得的奇珍異寶。
慕雲空和周自橫目瞪口呆,毛骨悚然的問:“這真是畢方的鳥毛?”
“那還有假,我還給了恨天真人一把,不過他那一把沒有九嬰的毛,這兩把我偷偷加上了,保證冬暖夏涼。”玉笙給慕雲空周自橫一個你明白我也明白的眼神。
畢方屬陽,喜噴火,冬日裡一扇自然是火熱的靈氣,九嬰喜噴水,夏日裡扇風最為涼爽,玉笙可是一個鳥頭一個鳥頭試過,不知道捱了多少噴,才拔下來的毛。
“謝謝你啊,玉笙……”慕雲空和周自橫一人接了一把扇子,小心翼翼的收起來,笑得比哭還難看。
你知不知道拔靈寵的毛就相當於拔它主子的頭髮?
關鍵你還拔了太子靈寵的毛。
你這是太歲頭上動土,活膩歪了?
你說你把東西送人,這慕雲昱怪罪下來,算誰的頭上?
“不用謝,我答應過你們的嘛,今日天清氣爽,我替你們接風洗塵。”
玉笙一肚子委屈如陰雲消散,腦子一熱,帶著慕雲空和周自橫去了春風樓。
去春風樓之前,自然要去北興街大雜院看一看。
北興街大雜院破敗的院落更加破敗,果不其然,已經人去樓空。
玉笙不甘心的去問旁邊那個媚眼如絲的老妓。
老妓看著三個清冽明朗的少年,那熱情洋溢的,讓周自橫都甘拜下風。
其實越熱情的人目的越明確,周自橫足足掏了三塊銀子,老妓才說北興街大雜院那夥小屁孩四年前就再也沒見過,聽說去了太上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