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覺醒來,便再也睡不著,輾轉反側之後忽然很想聽一首,具體是什麼歌什麼情懷都不重要,只要是能可以馬上入戲。
並且我還能閉上眼晴裝著很享受的樣子,或許,這樣的話就會沉淪著睡去。就是傳說中的寂寞吧?
昨天,嘵軍微我說,又是同一個場景的夢:南方的雨天一堵恩唸的牆一顆掛滿紅繩的松柏樹一座不高的山,還在夢中見到年少的你我,依舊是我頭髮你白衫的模樣。
我和曉軍其實玩得也不是很好,只因他和我一牆之隔,又是同齡的人,上學都差不多同時出門放學也能遇上的這樣子的年少情。
他說的白衫長髮是久遠的記憶,那個年代白襯衫還是極具誘惑的衣服,和穿假的軍裝一樣是可以拿來炫耀的。
那個年代其實什麼都沒有,只能玩紙,石子,繩子做成的玩具,在落滿飛塵的地方來來回回地摔打,抓,踢踏。
當不再愛玩這些弄得手髒髒的玩具時,才驚覺你我已經長大。
所以他說起這夢來,讓我感覺這歲月就是一場奇怪的夢。
他以前也說過兩個夢境,我心裡隱隱約約感覺到他想說什麼,只是時過境遷,己遠去南方的他又總能來日日安撫我的心思呢?
除了偶爾之間的聯絡和有時看他發的朋友圈之外,我和她真是半毛錢關係也沒有,我們連影片也沒用過,他現在長的樣子都已跟我記憶裡的他相差太多,我真的快記不起來他原本的模樣了。
那些恍惚流經的歲月,深夜裡言不由衷的脆弱話語,早已遠離,除了n年這個不堪回首的數字。
我也曾經把網名改來改去,不過是為了消磨記憶裡那些莫名其妙得來的壓抑感和不想面對的狼狽。
其實很想認真地問句他過的好不好,可惜這句話在經年的空間裡曾被無數次在唇齒之間不經意吐出,少了幾絲認真,經不起風雨的侵蝕,換來的無非是用文字表達的風輕雲淡,我過的很好,還配以清風明月,而彼此看到的都不是真實的表情。
現實中呢?誰知道,弄不巧,打哈哈哈幾個字時,淚水早已盈滿了眼眶。
我不知怎麼回覆他這條清早發來的突兀訊息?因為關於我長髮的樣子,我也差不多忘了,關於她極有可能的笑靨,也純屬我茶於飯後的想象。
這樣也好,n年過去,還有n年,那句歌詞怎麼唱的?相見不如懷念。
其實,許多話到了嘴邊,也被生生嚥下,最終,變成了一句只要好好活著,未來可期,夢裡出現的可能只是一種對現實生活的逃脫罷了,人活著累,就一直想逃避某些,具體逃什麼,又無從解脫,都是每個人必須面對的一地雞毛和身體的不堪承受。
也許在哪裡都沒有淨土,在你想念啲對方那裡也會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溫存,只要你無法給予她人一切,便也無法得到她人的一切。
除了一份可有可無的虛浮壓在心底的情愫,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在現實裡,在眼中都是看不見的,而看不見的就是一種安撫不了的挫敗,對你對我都一樣毫無力量感。
人生在世,唯有活著才是最徹底的解釋,南方之南的他,願一切安好,若初見時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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