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月後的一天,酒樓突然來了一個男人。問朱菱菱在哪?
我說:“你是誰呀?”
那男子的目光有些幽冷,我內心有些恐懼。我不知道他找菱菱幹嘛。
而菱菱,此時正想著要不要再去一趟西部,去那裡多呆些日子。
在朱菲菲事件後,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大她六歲的男人,相處幾次後,那人強勢擁有了他。
可是菱菱似乎並不想與這人發展下去。於是便說走就走去了一趟西部。
回來後,對上班己失去了熱情,跟我講得最多的一句就是還要去西部。
可是,今天這裡出現的這個男人會讓她去嗎?我看見這個男人就想起菱菱口中那個侵犯了她的男人。
不行,我得告訴菱菱。我剛想轉身找手機偷偷打電話給菱菱,經理卻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陶小夭,這麼忙的時候,你竟然在找你的手機。”
“經理,我,我……”
“行了,別什麼我我我的,這個月扣二分績效分,趕緊地做事。”
我望了望酒樓擁擠的客流,只得低下頭做事。
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宿舍,菱菱那靜止的人影令我心痛。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敢輕輕地為她撫去眼角的淚,問她:“好些了嗎?”
“夭夭,我想殺了他。”菱菱狂吼,速而撲我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誰,你要殺了誰?”我嚇得不輕。
“對不起,夭夭。剛才我失瘋了,我想清楚再跟你說明白。”菱菱的眼角又有眼淚湧出來。
蕭遙說著又小心扶我起來。我避開他的手,自己撐坐起來,待他開啟車門下去了,我才跨步出車門。剛一站到冰天雪地裡,腿一軟便往下跌去。蕭遙趕緊一把扶住我,記得他用腳把車門踢上,便揹著我往宿舍樓上走去。我在他背上迷迷糊糊,也懶得再掙扎,臉斜靠著他的肩膀,有雪花落在我的臉上,涼絲絲的。他揹著我一步一步上了樓梯,最後把我揹回到自己的“小窩”裡。雖然就在一個小區裡,不知道是因為下雪還是我太累,覺得這一路走得特別漫長。
屋裡空調還在運作。我撐著櫃子換了拖鞋,往屋裡走去。走得歪歪扭扭的,我的腳好像不是自己的。我顧不上尷尬,就在蕭遙的注視下狼狽不堪地走進房間,把自己挪上床去。全身像要散架似的,一靠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半夜醒來一次,聽見蕭遙正在跟一隻貓決鬥。家裡還有個討厭鬼,我差點把它忘記了。
“喵——嗚——”討厭鬼不知道什麼偷溜到房間裡來了。
“什麼東西?菱菱,這是你弄到家裡來的嗎?”蕭遙大驚小怪地吼道。我知道他看到這樣的帶毛的物種一定會亂了方寸。外婆家的除夕遍地撒歡惟獨不敢踏進他的房間。
“喵嗚!”
萌萌噠貓小姐也惱怒了。
蕭遙拎起它的後頸作勢把它扔到窗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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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放下它!”我一睜開眼正好看到這殘忍的一幕,趕忙喝止。
“菱菱,你知道這些動物身上有多髒嗎?怎麼能讓它與我們共處一室?”
我看他是害怕吧!潔癖患者,可笑。
“那你走啊。”我閉上眼不想理他們。
“喵——喵!”討厭鬼被關在了房門外,還不肯善罷干休,輸“貓”不輸陣地狠叫一聲。
大清早又被蕭遙的聲音吵醒。
“幹嘛啊!我要睡覺。”只覺得自己疲倦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