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我什麼事了,我就去配菜間打飯了。
菱菱見我去打飯,叫我幫她帶一桶飯過來。
走至大廳,今天生意只一般,大廳坐了七桌,人數也不是很多。
菲菲這時從會所走出來,看見我便問了我一句:“聽主管說,你下個月去前臺呀?”
“還不確定呢?”我隨口答了一句。
菲菲挺能幹的,一個廣東丫頭,是在網上應聘過來的。聽別人說她有可能去做酒樓公關,因為她能歌善舞又會講話,當然更重要的是會喝酒。
我還聽說了她在蘇洲河畔上的愛情故事。
蘇州河在繁華的上海,是一條侵蝕了歷史文化底蘊的河流。
她曾在那裡擁有過她最初的歡顏,只是在物慾橫流的蘇洲,像她這類初涉江湖的小女子終是成了別人的炮灰。
她並沒回頭,就追問了一句那個他:如果我離開,你會像馬達一樣找我嗎?會一直找下去嗎?
那個他回答:“會。”
“會找到死嗎?”“會……”
可是,最後她與他天各一方,像一本已塵封的書,被徹徹底底地遺忘。
多年後閒來無事,不愛文藝片的我莫名地在網路上搜尋著看了一遍《蘇州河》,那入了情節的套,戲中的男主角真的是心不在焉回答的正是:一個“會”字。
而菲菲,輾轉多年的紅塵後最終原諒了他,或許那個他多半也曾想像馬達一樣找到菲菲,不過可能在現實面前一次次失去了微弱的勇氣!
今日看著菲菲依然如此嬌俏的背影,我心生羨慕。
回到包廂,客人也喝得差不多了,我為他們添上熱飯。
又帶著主客去買了單,再為他們贈上餐後水果。
大概十五分鐘的樣子,客人就連貫起身和主客告辭。我用對講機通知收餐具的姐姐準備來四季春包廂收餐具。
等客人一走,我把紅酒杯和茶杯收了,等下要自已洗的。又把碗筷碟子這些放一邊,交去洗餐具的阿姨那。
這時菱菱也過來幫忙,我就先去洗杯子了。回來把碗筷送去洗餐具那裡。
菱菱這時已幫我鋪好檯布,她擺碗筷,我掃地拖地。
三分鐘,一切搞定。
這時時間指向20點10分,杉哥今晚還會來不?
剛好菱菱那包廂也走人了,我看還有二十分鐘下班,就去幫她,她的包廂小,人數每次就五六個,很容易搞衛生。
還在擺碗筷,杉哥就來了。
“杉哥,等我一會。”我喊了一聲杉哥,心裡好甜好暖的。
杉哥說菱菱哪去了,我說她洗杯子去了。
杉哥走過來,從後面抱住了我。
我回頭用手中的紅酒杯輕輕碰了碰他的臉頰:杉哥,我也想你了。
包廂外有菱菱的聲音傳來,我迅速掙脫了杉哥長長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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