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從夢裡醒來,我知道我的春天到了。要不為何會出現那麼多的綠植和藤蔓。
人有時是個很奇怪的物體。愛了又怕失去,不愛吧,也怕失去。
愛了怕失去是因為一種聖潔與人共享,便沒有了完整的自己,於不夠強大的靈魂來說已經變得殘缺,它將依附他人給予的愛和情而得到快樂。如若有一天這個他會遠離,靈魂將會痛苦,肉體就會寂寞。
不愛就是一種捨棄。明明喜歡,卻又不敢愛,不敢想,不敢要。保持了獨個的完整,卻會失去快樂。因為沒有一件事物會永遠在一個點上一條線上,當所有風景看透,所有歡喜不再興奮,它便會在應該中慢慢變得習以為常,失去依戀,從而走遠。
愛吧,可以得到歡愉,得到快樂,得到兩個人創造的世界。哪怕有一天會失去,但擁有過便是一種美好。記憶是存在的,不管好與醜,它永遠都在。
何況衫哥是真的很好看又是我喜歡的那一款。
“陶小夭,今天你去酒樓會所值班。”我還在例會上神遊,突然被點名。
“主管,是不是我這間包廂沒有預定。”我不知為何要把我調去酒樓會所。
“今天是有人訂了你的包廂,但人數偏多,就把你這桌客人安排在酒樓會所,而菲菲今天又休假,所以今天只要酒樓會所有預定,你就得值班。”
“好。”我聽明白了。
“小夭,你下個月有可能會被調去酒樓會所當值。”菱菱淡淡地就說了這麼一句。
“為什麼呀,包廂那麼大,客人又都是講究的主。”我不喜歡酒樓會所。
”因為你這個月被調去酒樓會所3次了啊。”菱菱翻我個白眼。
“被調去會所做完一個月又會換地吧。”我想著我未來的30天怎麼挺過去。
“你做的好的話,以後就會隔一個月調一次。”不過是自言自語,可菱菱還是回答了我。
其實我對於餐飲還是不太熱愛,想著先掙到二萬塊就去做的別的什麼事情,例如學個理髮美容什麼的來個一年半載,參師去二年,再打工一年磨磨手藝,然後搞個小店當個小老闆養活自己,生活質量提高些些就夠好。
今天這一桌人弄得我夠嗆,好在主管還叫來二個幫手。
紅酒,白酒,啤酒,濃茶,白開水,飲料,豆奶,把桌子塞得滿滿的。
小麗和吳佳佳負責倒酒和菜品。我主洗杯子,打飯,打水催菜拿掉一些喝完的瓶子等一些跑腿的事。
二十個人的說話聲,各種酒氣滲透一起,鼻子聞著特不舒服,好在這些人沒有一個抽菸的。
二個半小時,把我們三個轉得頭昏眼花,有多日沒吃肉樣的貧血狀況。
小麗陪著去結了帳送走客人後,我硬是坐了三分鐘才收拾桌面,讓收餐具的姐姐把餐具收走。
酒瓶飲料瓶是六大廂,我和吳佳佳把這些拿走都費了好大力氣。
九點一刻才把所有事情做好,準備下班。小麗吳佳佳她們倆個有男朋友接,先走了十分鐘。
我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宿舍洗了個澡就趴床上,一動不動。
十點才想起要發個資訊給杉哥:杉哥,我今天發工資了,你明天可以來一趟嗎,我把手機錢給你。本想打電話給他,又怕他睡了,打擾到他的睡眠。
2)
一晚睡到大天亮,這樣的睡眠讓人特舒服,沒做夢的腦袋早上醒來特清爽。
洗了個蘋果就準備上班,一看時間還早就又洗了個蘋果準備敲菱菱的門,卻聽到她在打電話,就把蘋果放茶几上了,想回自已房間等她二十分鐘。
這時手機收到一條簡訊,點開一看:夭夭,我這兩天出差了,到家就去看你。想你的一杉哥。
“等你回家,保護好自已。夭夭”我回了杉哥的簡訊,心情莫名地就開心起來。
掀開窗簾,開啟窗戶,早晨溼漉漉的空氣湧進來,吸進鼻子裡有一股桂花香氣。
聽到屋內有動靜,菱菱應該是出來了,我便關好窗戶走出房門:“菱菱,我幫你洗了個蘋果放茶几上了,你等下記得拿著吃。我先下樓了。”
“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