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百扭臉看著陳阿媚,倆人距離很近,可以看清楚女人的臉,長得是真不錯,二十三歲的模樣。
“沒聽說過。”陳小百道,“我沒聽說過我有你這麼個小姑『奶』『奶』。”
陳阿媚道:“我二十三歲的時候死了的。得了一種怪病就死了,現在我在鬼界那邊,感覺又得了這種病,我好像又要死了。我找很多醫生給看,結果沒人能看的好。我想了想,覺著你或許能給我看一下病,我就找你來了。”
陳小百聽陳阿媚這樣講,他的心稍稍落地,給人或者是鬼看病,都可以。
大雨變成小雨,淅淅瀝瀝的,雨後的空氣清新了很多,空氣中瀰漫這泥土的香味,聞一聞,感覺渾身的清爽。陳小百和陳阿媚走到青雲嶺山下的那個墳地前。
“我死的時候,二十三歲,我還沒有死的時候,也就是二十三歲那年,我跟鄰村的一個小夥子訂了婚,結果我得了怪病,我就死了。後來跟我訂婚的那個小夥子就把自己去找神婆子給分了一縷魂,然後把這縷魂魄注入到紮好的小人當中,又舉行了一場人鬼婚禮,我也算是有男人的鬼。”陳阿媚講她過去的事情,聽上去很古怪的,她指著一個不起眼的小墳包道,“那就是我的家。”
陳小百看一眼小墳包,他跟著陳成秋來上墳,問過陳成秋:“這個墳包是誰的?”
陳成秋好像眼睛裡『迷』了沙子,『揉』了『揉』眼,抽一口菸袋,道:“誰?說了你也不知道。就不跟你說了,反正你也沒必要給她燒紙,跟你沒關係。”
陳阿媚嘆口氣道:“要不是我婆婆家給我扎的那個小人兒,要不是我男人的那一縷魂魄,我早就死了。這些年,沒誰記得我,沒人記得我。”語氣有些生氣,旋即又笑了,“不過沒關係,我不是照樣活著。”
對鬼而言,所謂的活著就是不要魂飛魄散。
“陳小百,我知道有你這個小孫子,而且知道你的醫術特別的牛『逼』後,我是真高興。”陳阿媚笑起來別有一番景緻。
陳小百雖然願意相信陳阿媚是自己的小姑『奶』『奶』,但跟這個小姑『奶』『奶』實在沒什麼感覺,即便是用“血濃於水”這樣老套的話去牽強的扯上關係也沒有什麼意思?
雨已經停了,陳小百不想跟陳阿媚有太長時間的牽扯,於是道:“我現在給你看一下病,如果能治的話,我給治一下。”
陳阿媚說聲好,伸出手腕給陳小百看病。
陳小百在想一個問題:為什麼陳阿媚的鬼力不如何今夕,修為也不如何今夕,但是卻能夠讓他感受得到她真實的存在?
“我們鬼跟鬼是不一樣的。”陳阿媚竟然看透陳小百的心思,“我是一隻結了婚的鬼,我老公給我的那一縷魂魄讓我煉化之後,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所以我可以讓人觸『摸』得到。”
鬼說鬼有理,陳小百心想,反正鬼比人的道行多,好歹人家是經歷過兩個世界的東西。
陳小百給陳阿媚探視脈搏,給檢查身體,認真仔細檢查之後,不好意思的看著陳阿媚,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如果說陳阿媚真是自己的小姑『奶』『奶』,那這個小姑『奶』『奶』應該是不正經啊,要不然怎麼會得艾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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