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想讓咱來點能引爆全網的資源，咱們搞得那些個影片，雖然也能讓男人荷爾蒙分泌，但不夠。不說別的，就咱們龍潭鎮那幾個貨『色』，真心不咋地。你看看她們肚子上的那一堆肉，別說你們男人看著反胃，就我看了也沒什麼興趣。”董潔秀道，“老闆的意思是，年前應該很有搞頭，外邊出去打工回來的，有帶著婆娘回來的，那些上學回來的，也不都是好學生，說不定就跑到賓館開房。”
李明澤點頭道：“話雖然這麼說，但這個事情不大好辦。”
“有什麼不好辦的？”董潔秀撅著小嘴，可惜李明澤看不到，聲音嗲嗲的道，“農村人見識短，隨便搞幾個針孔攝像頭，就能拍很多好玩的影片，老闆讓我問你一下，陳窈窕的影片搞到了嗎？”
李明澤嘆口氣。
“出啥問題了？你不是說都搞定了，這一兩天就能出貨？”董潔秀道，“咱們老闆不止一次的強調，陳窈窕是我們重點物件，只要拍到她，絕對掙大錢。”
“他們發現了攝像頭，給拆下來了。”李明澤道。
董潔秀嚇了一跳。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把自己撇乾淨，陳小百一整天沒閒著，就調查這個事情。他不但自己調查，還把縣刑偵隊的白飛燕請過來幫忙。我擔心用不了三天，他就來找我。”李明澤道。
“攝像頭不是你去安的，他沒證據，能把你怎樣？”董潔秀說這話也是自欺欺人，“這件事得告訴老闆。”說完給老闆打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單從聲音判斷，頂多二十歲。“出了什麼問題？”
董潔秀把問題簡單一說。
“你讓李明澤跟我解釋。”電話那頭的女人道，“我需要知道他的計劃。”
李明澤對電話那頭的女人敬畏得厲害，接過手機，先承認錯誤：“我沒有想到他們會發現，我找的人經常幹這個，他一再向我保證不會有問題。”
“不會有問題？已經安上了三個星期，你一個有用的影片沒給我，還不會有問題？如果說我們手頭有能威脅他們的影片，手頭上有個有分量的影片，我們可以佔據主動，但現在是我們狗屁沒有，還被他們給發現了。”女人很生氣，“你告訴我，我們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如果找到我這裡，我會把線索給斷了，我把雷給扛了。”李明澤戰戰兢兢的道，“我不會連累老闆。”
電話那頭的女人沒有說話，李明澤聽著電話裡一片沉寂，感覺一雙大手扼住自己的脖子，讓自己沒辦法喘氣。
“這件事你自己看著辦。”女人終於再次開口，“你是我信任的人，我需要你繼續為我服務。這種時候，該找個替罪羊。”
李明澤說宣告白，等女人掛了電話，他長舒一口氣。
董潔秀聽到老闆最後一句，對李明澤道：“把小張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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