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侃過來,微笑道:“歡迎二位,還是住以前的房間?”
韓周正點頭。
胡侃領著韓周正和程曼去房間,“我給收拾的很乾淨,用的是農村特有的土火爐,取暖效果不錯。你們在這裡,只要有不舒服的地方,告訴我,我立即給處理。我的宗旨就是讓你們滿意。”
說完,胡侃退出去。
胡言一把把胡侃拉到身邊,不高興的道:“剛才你幹什麼?跑到大殿裡,看把你個慌張的。不就是程曼和韓周正,他們來我們的地盤,我們能讓他們翻天了不成?真是不能明白,你好歹比我大倆月,咋就一點不比我沉穩。”
胡侃對於胡言的教訓,沒有狡辯。每次都是這樣,胡侃好像是師弟,胡言反而成了師兄。
“師父怎麼說?”胡言問。
“師父說把這一段孽緣給解開。”胡侃道。
“啥就成了孽緣?”胡言不解道,“要麼說咱師父是高人,他看事情比咱看的就是高深,要是讓我說,我就想不到孽緣這個詞。人跟人之間,只要是碰上了,甭管是男的和男的,還是男的和女的,亦或者女的和女的,只要是在紅塵當中碰到了,那就是緣分,要是之間有糾葛,有問題,那就是孽緣。”
“還得跟師父好好學本事。”胡侃道,“要是能把這個孽緣給解開,我們可以讓很多人解脫。我看咱師父這一次的修行很不簡單。”
“我跟咱師父也說過這個事兒,修行也不是非得躲在寺廟裡唸經,敲木魚,也得走到紅塵當中,解開一點事情,只有到紅塵當中,看俗人的生活,看俗人有什麼解不開的結,幫著給解開,讓凡俗的人豁然開朗,便是佛。”
師兄弟兩個人有時候就這樣談天,談著談著就講到佛。
胡侃點頭,同意胡言的觀點,“我有時候在想,是不是陳小百做的事情也是符合佛道。他治病救人,他開廠子幫著村民就業,這其實就是幫著世人更好的生活,這也算是佛。”
“佛在心中,你我便是佛。”胡言道,“所以加油吧,我們也要多做事情,多到世俗當中,跟陳小百多接觸,跟他多學本事,幫著他解救天下蒼生。”
說的神乎其神,正說著,陳小百進來。
陳小百見胡侃和胡言同時看向自己,以為是因為程曼和韓周正的事情,不無緊張的道:“啥情況了?”
胡言和胡侃同時看著陳小百。
“得,本以為是個佛,經過也是俗人。”胡言嘆口氣道。
胡侃雙掌合十,誦聲佛號。
“啥情況了?”陳小百再次問胡言,“現在到底是啥情況?程曼呢?韓周正呢?”
胡侃指了指韓周正的房間,“目前為止,他們還沒有跟餘悅容見面。”
“餘悅容呢?”陳小百問。
胡言輕描淡寫的道:“出去了。”
陳小百吃了一驚,臉『色』都有些變:“去哪兒了?怎麼就出去了?你們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腦袋被門縫擠了?怎麼能讓她出去?就算是她出去,起碼有個人跟著。”
“我就說他一定會發飆。”胡言聳聳肩對胡侃道,“被我說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