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百不喜歡大龍跟自己在這兒扯些沒用的,直接道:“你找我給你看病,跟我瞞著,有意思嗎?”說完,他拉開車門要走。
大龍趕緊拉住陳小百,“陳哥,我說,我全給你說。這個事兒,也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咱們鎮上兩個月前來了個女的,那女的長得那叫一個漂亮,真的,長得是真漂亮,不止我看著著魔,就是我的那些兄弟看了都邁不動腿。”
“然後呢?除了你,還有沒有別的人跟你一個『毛』病?”陳小百問。
“唉,要麼說這個事情很『操』蛋,不光我一個人兒,我兄弟們都有這個『毛』病。”大龍無奈的道,“我們兄弟們都懷疑跟那個自稱張思言的女人有關係。我的兄弟去醫院找醫生看了,程度輕的,醫生能給治好,像我這種,我也找醫生看,醫生說我這個治不了了,我這個得切掉。”
說完,大龍眼眶發紅,既後怕又後悔還憤怒,“早知道就不跟張思言玩了,張思言祖宗十八輩!”
對大龍這種沒什麼品味的傢伙,陳小百不做過多評論。
“陳哥,不是我沒出息,也不是我那些兄弟們精蟲上腦,實在是張思言就是個狐狸精,你看不出她的『騷』,第一次見她,我反正覺著她是個下凡的仙女,真的是讓我一下子就陷進去了,我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一定得把她給辦了。”大龍說起張思言,語氣很奇怪,雖然生氣,但好像還有憐惜。
陳小百有了一點興趣,開車門,讓大龍上車。
“去哪兒?”大龍問。
“去個能給你檢查那玩意的地兒,你總不能讓我在大街上給看你那玩意兒。”陳小百道。
“陳哥,真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大龍感激的要掉下眼淚,“我去醫院,醫生說我這個只能動手術切掉,沒有好的辦法。我知道你有真本事,你能把我的病給治好,我那玩意兒不能切,切了我就不是男人……”
陳小百不想聽大龍再叨叨下去,讓大龍閉了嘴。
到大龍家。
大龍直接脫掉褲子,把那玩意兒『露』出來。
“靠,真得切掉,都快爛了。”陳小百看一眼,『露』出嫌棄的表情,作為一個男人,這東西蔫了吧唧的,看上去發爛一樣,“簡直不能再糟糕。”
大龍額頭上冒著汗。
陳小百給檢查,想都不用想,是得了『性』病,只不過這個『性』病不是普通的,“醫生有沒有說你這是艾滋?”
大龍嚇得渾身一哆嗦,支支吾吾的道:“醫生沒說,我問他是不是,他說不是,艾滋的話不是爛這玩意,它是破壞人的整個免疫系統,我不是這樣的,醫生說只要把我這東西切掉,我還能活……”
陳小百檢查之後,讓大龍提上褲子,問:“你的其他兄弟也是這樣的?”
“有的嚴重,有的輕,最嚴重的就是我。”大龍一臉苦瓜相,“陳哥,你得救我。”說話的同時,去自己的保險櫃裡拿出去一張卡和一疊錢,“這總共有五十萬,陳哥,你保住我的命根子……不夠的話,我再湊!”
陳小百沒接,道:“治得好治不好,現在不好說,我會盡量給治。要是治得好,也算你名好,治不好,你也沒辦法抱怨,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大龍想把卡和錢塞進陳小百的手裡。
陳小百還是不接。
“陳哥,我大龍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上次你的恩情我記著,這次你的恩情我一輩子不會忘。”大龍道,“我以後就是你最鐵的兄弟,上刀山下火海,你都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