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孔澤祥說，你醫術精到。”程曼道，“他像我推薦你，說不定你能給我治好病。”
說這話的時候，程曼的眼神仍然有一股深深的悲傷，看不出一點的希望。
“我懂一點醫，但也不能算精到。醫術從來都博大精深，我就算一輩子也不一定能搞得明白，之前可能看過幾例疑難雜症，但我得說實話，這個全是我的本事。畢竟我們是鄉下，得了重病的人要麼怕花錢，要麼找不到門路，我給看的那些所謂的疑難雜症，要是放到大醫院，也就不算疑難雜症……”陳小百少見的謙虛。
“你謙虛。”程曼道，“別的不說，你給市局的張敏隊長看好了病，這就說明你有真本事。”
“……”陳小百沒辦法把張敏的事情跟程曼明說，只能預設。他起身去倒水，倒了兩杯水，給程曼端過來，“一路上也渴了，喝點水吧。我們這裡的山泉水，甘甜。”
“我們自己帶著水。”韓周正從揹包裡取出兩瓶水，“希望你理解，我們在外邊從來都只喝自己帶的水。”
陳小百當然能理解，人家程氏集團是全國有名的大企業，所謂樹大招風，他們凡事小心也正常。“說一說你的病？”陳小百不再說別的，開始和程曼談一談病情。
“孔澤祥不是已經把我的情況給你介紹了，把我的病例也發給你一份，你應該知道我的情況。”程曼道。
陳小百很不喜歡程曼這種態度，你丫的就算是程氏集團的最年輕總裁，也不用跑到我這裡裝老大。對程曼的傲嬌，陳小百選擇隱忍。他不動聲『色』，臉上是友好的微笑，道：“基本情況我透過你的病例能得到基本的判斷，但我還得實際瞭解你的情況，對你進行全面的檢查，然後做出判斷。”
“孔澤祥把你介紹給我的時候，我以為你是個老者。後來看到你的照片，透過其他渠道瞭解到你，發現你竟然是個年輕人。我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真有那個本事。”程曼始終保持美女總裁的範兒。
對於程曼的懷疑，陳小百不去做過多解釋。“我需要給你試脈。”
程曼伸出手，讓陳小百試脈。
韓周正時刻保持警惕，如果陳小百敢有半點逾越之舉，他可以立即出手擊殺。
陳小百試脈，試了三分鐘，發現程曼的脈象跟你正常人一樣，沒有半點異常。看程曼現在的狀態，也不是有病的樣子。他眉頭皺在一起，以他目前的水平，想搞明白程曼的病理，無異於登天。
何今夕從骷髏戒裡出來，替陳小百給程曼把脈。
“問題出在哪兒？”陳小百用密語問何今夕。
“很奇怪，的確很奇怪。”何今夕試探三分鐘，也沒能搞明白問題出在哪兒，“從脈象看，跟正常人一樣，甚至比正常人還正常。”何今夕接觸過數百例疑難雜症，像程曼這種沒有接觸過。她讓陳小百問程曼幾個問題。
“你都在什麼時候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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