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對老程的性格早有了解，李承乾甚至懷疑這貨今天主要就是為了噁心自己。
“叮，恭喜宿主成功消耗999拒絕幣，目標程咬金清洗完畢。”
‘咦？’
在系統聲音落下的時候，程咬金充滿疑惑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奇怪，怎麼突然搓不出來東西了？”
又換手在另一個咯吱窩裡搓了搓，程咬金這才嘆了一口氣：
“嚯哈哈哈，看來俺老程還是很乾淨的嘛。”
“咳~”
強忍著吐槽的慾望，李承乾扭頭看向老程：
“冒昧的問一下，程伯伯你上次洗澡的時候是多久以前？”
“這……”
稍微一愣，程咬金的手指快速的掐算了起來：
“不久不久，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大概是一個月前吧。”
說話時程咬金還咧著嘴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俺老程可比大老黑勤快多了，聽說那廝要足足半年才洗一回澡。”
很好，這就是我大唐的國公！
默默的在黑名單里加上尉遲恭的名字，李承乾考慮著什麼時候稍微修改一下唐律：
凡一週以上不洗澡者，鞭三十，然後強制洗澡……+
“叮，我突然覺得好虧。”
略顯委屈的聲音響起，系統甚至表現出了幾分後悔：
“早知道是這麼大的工程量，我就應該多收點兒拒絕幣。”
事實證明任何的事情都具有雙面性，至少這一刻的李承乾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至少狗系統這次也算是吃了一個悶虧！
為了讓老程滿意，這次的飯菜又是老張親自做的。
一直到吃飽喝足之後，程咬金這才叼著從李承乾院子裡樹上拽下來的半截小刺一邊剔牙一邊走了出去：
“陛下，俺老程過幾天再來看你。”
呵呵，你分明就是想吃我家的紅燒肉！
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李承乾甚至考慮著要不要給自家門口加上一行標語：
程咬金和狗不得入內！
對了，還要加上尉遲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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