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殿下不必惱怒，落到這種下場也不過是懷玉學藝不精罷了。”
沒錯，此時坐在李承乾面前的正是秦懷玉。
不，也不能說是坐著，因為他的雙腿已經摺斷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一隻胳膊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秦懷玉旁邊站著的是灰頭土臉的程咬金，不過他的情況要比秦懷玉好上不少，至少並沒有丟掉任何一個肢體：
“請殿下為懷玉報仇！”
“嘭！”
一腳將程處亮踹翻在地上，李承乾的目光死死地落到他的身上：
“如果不是你亂來，懷玉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請殿下為懷玉報仇！”
一個咕嚕從地上爬起來，程處亮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不停的重複著之前的話語。
“還請殿下看在懷玉的面子上，不要在對程二哥動手了。”
“你……”
看著沾滿血汙的眼中露出的懇求之色，李承乾不由得一陣氣急：
“若不是這貨亂來，你怎會遭此大厄？”
“請殿下為懷玉報仇！”
在李承乾和秦懷玉說話的時候，程處亮依舊不停的重複著剛才的話語。
拳頭緊緊地捏在一起，儘管鮮血已經滲了出來，但是程處亮卻依舊是一副毫無反應的狀態：
實際上對於此時的程處亮來說，除了替秦懷玉報仇，根本沒有其他的事情能夠引起他的情緒波動。
“若不是程二哥，懷玉說不定連這條命都被賊人取走了，殿下莫要再怪罪二哥了。”
看著程處亮恍若失魂的樣子，秦懷玉的臉上滿是愧疚之色：
相比較自己失去的手臂和斷掉的雙腿，他更加希望自己的好兄弟能夠振作起來。
‘嘭~’
一腳將身旁的躺椅踹成粉碎，李承乾努力的將自己的怒火遏制下來：
“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給我聽。”
說話時李承乾的雙眼依舊緊緊地盯著面前的程處亮，如果不是有著秦懷玉求情，他現在說不定早就將這貨打死了。
“這件事……”
“我讓他說！”
蠻橫的打斷秦懷玉的話語，李承乾一隻手戳在程處亮的臉上：
“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給我聽！”
“請殿下為懷玉兄弟報仇！”
‘嘭~’
又是一腳將程處亮踹翻，李承乾的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陰冷之色：
“慫貨，難道你就只知道喝酒和向別人祈求嗎？”
“請殿下為懷玉兄弟報仇！”
‘嘭~’
“請殿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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