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王德露出一個義憤填膺的表情，他倒是機智，沒有說出太過分的詞語。
這也是老王對李世民足夠了解：
別看這位現在好像很生氣，但實際上還不是最寵愛那位殿下？
歷朝歷代，有那位皇子敢用‘老頭’這樣的詞語稱呼自家老爹？
又有那位皇子敢是不是給坑害一下皇帝老子？
總而言之，李世民可以說李承乾的壞話，但是其他人不行！
王德是聰明人，他可不想因為一時的拍馬屁而讓老李的心中對他產生不滿。
“哼！”
聽到王德的話語，李世民忍不住翻一個白眼：
如果不是因為最後的幾個字，他都要以為這貨是在誇獎李承乾了。
不過李世民倒是沒有因為王德的舉動而生氣，只是對在自家崽子手裡吃了這樣一個悶虧感到有些不滿：
“朕必須要懲罰他！”
“陛下說的對！”
一個狗腿的必要素養——無條件支援自家老大！
“王德~”
王德的聲音剛剛落下，李世民的目光突然落到了他的身上：
“你認為朕該如何懲罰李承乾？”
為了表明自己的憤怒，李世民甚至選擇了直呼李承乾的全名。
“這……”
感受到自家主子的目光，王德的表情逐漸變得僵硬：
“不如……陛下將太子之位傳給他？”
“哼！”
王德的話語剛剛出口，李世民便露出瞭如深閨怨婦一般的表情：
“你覺得那個逆子會束手就擒？”
說話時李世民忍不住嘆一口氣：
從古至今，除了他咯阿里之外，還有誰能將太子之位當做懲罰？
“是老奴草率了。”
聽到李世民的話語，王德忍不住替自家主人感到一陣悲嘆：
有一個殿下這樣的兒子，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
“陛下……您今夜打算在哪裡就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