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這廝不是最愛吃牛肉嗎？
經過一瞬間的錯愕，蘇烈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哈哈哈哈，諸位放心，這都是從突厥手中搶過來的牛，無法用來耕種，吃掉也不會被怪罪。”
在蘇烈看來，程咬金等人露出這樣的神色肯定是擔心被朝堂上的御史彈劾。
“你……”
看著蘇烈認認真真的模樣，程咬金忍不住嘴角一抽，要不是看在蘇烈完全是一副好意的情況下，他都想直接擰斷這廝的脖子。
長長的嘆一口氣，程咬金再次開口了：
“除了牛肉，還有其他的東西嗎？”
“羊肉！”
“還有呢？”
“還有……豬肉。”
不知道為何老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但蘇烈還是認認真真的繼續回答道：
“這都是涼州城百姓自發獻出來的家豬，我也沒法拒絕，就……”
在蘇烈看來，從百姓的手中拿走太多終究不是好事。
“嚯哈哈哈哈，好！”
一巴掌拍在蘇烈的肩膀上，無視掉對方齜牙咧嘴的表情，老程表示自己絕對沒有藉機報復的想法：
“豬肉好，俺就想吃豬肉。”
表達了自己對豬肉的熱愛，程咬金這才開口道：
“咱們軍中還有不少帶回來活牛，全都送給涼州城的百姓，把他們手中的家豬全都換過來。”
剛剛在草原上大發一筆，程咬金表示自己最不缺的就是牛羊。
“換豬？”
臉色古怪的看了一眼程咬金，蘇烈將目光投向了李承乾：
老程素來不靠譜，這種事情還是問問其他人比較好。
“嘿~”
看到蘇烈的動作，程咬金忍不住臉色一黑：
“老小子你這是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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