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有！”
遲疑了一下，張秀真很老實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翼國公身體早就油盡燈枯，非人力所能挽救，老夫也只能保證情況不繼續惡化下去，除非……”
“說重點！”
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張秀真，老李終於下達了最後通牒：
“要是再有一句廢話，朕就送你去淨身房體驗一番！”
“除非神醫孫思邈親自出手，否則翼國公恐怕命不久矣。”
雖然年齡已經很大了，但老張頭明顯還沒有做出和自家兄弟分別的準備。
在眾人鄙視的眼神中，張秀真用最簡單快速的方式將所有話語說了出來。
“王德，去請孫思邈入宮。”
強忍著將某個老貨送進淨身房的衝動，李世民看向身後的王德：
“把高明也帶過來吧。”
想到李承乾在治療杜如晦時發揮到的作用，李世民覺得不能忽略他。
“是。”
聽到李世民話語，王德不敢有絲毫遲疑，拱拱手後直接向著外面跑去。
在王德趕路的時候，李承乾正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老程：
“程伯伯，我說不是故意扔下你的，你能信嗎？”
雖然李承乾的確有惡整一下老程的意思，但現在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長安城誰不知道程咬金是一塊逮誰黏誰的牛皮糖，如果被他抓住機會，李承乾懷疑這貨能從自己身上薅下一層皮來！
“陛下，俺老程苦啊~”
果然，老程也不回答李承乾的問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哭訴。
作為大唐頂級滾刀肉，他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
正所謂越想越氣，越氣越想，老程現在的情況大概就是這副樣子。
李承乾他是不敢去罵的，所以只能將目標放到其他人身上。
“尉遲黑子、趙胖子，這兩個奸賊不是東西，他們切開來都是黑的啊。”
坐在李承乾的院子裡，程咬金也不怕丟人，一隻手錘著地面開始破口大罵：
“還有那個驢日的畜牲也不是好玩意兒，居然把俺老程扔進了臭水溝裡，今天下午就吃土豆燉驢肉！”
不愧是老程，完美的做到了公平公正，不管是國公還是驢，在他眼中都是一視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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