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壓著自己直接動手的慾望，李承乾這才詢問道：
“老孫，你這是打算幹什麼？”
說話間李承乾用身上的被子將自己捂得更加嚴實了幾分：
一路走來，沒發現這老頭還有獨特的愛好啊？
雖然不知道李承乾在想什麼，但是從他的動作，孫思邈還是猜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哼！”
冷哼一聲之後，孫思邈這才開口道：
“高明，我們的實驗成功了。”
鑑於李承乾要隱藏身份，孫思邈自然不會稱呼他為殿下。
“成功了？”
聽到孫思邈的話語，李承乾的第一個反應是激動，第二個反應就是懷疑：
“怎麼可能，應該沒有這麼快才對啊？”
雖然對自己的方法很有信心，但李承乾的心中很清楚，從接種牛痘到人體產生抗體，這其中需要至少一天時間才對。
“嘿嘿。”
聽到李承乾的話語，孫思邈居然難得的露出了程處亮的同款笑容：
“那些死囚還沒有徹底恢復，不過身上的症狀已經減輕了，老夫可以確定，咱們的實驗已經成功了。”
看著孫思邈臉上的笑容，李承乾這才反應了過來：
孫思邈雖然不能治療天花，但是對於病情的嚴重與否他還是能夠檢查出來的。
“既然如此，那從今天開始就可以幫百姓們種下疫苗了。”
話語出口，李承乾直接扭頭看向了一旁的程處亮：
“老程，去叫老鄭過來吧。”
“好嘞~”
見到實驗成功，程處亮也是很開心的。
這其中除了他參與了實驗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李承乾告訴他可以憑藉這件事的功勞來征服老魏頭。
很明顯，沒有什麼比這個理由更能讓程處亮充滿鬥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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