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能從方棋臉上的表情中看出猶豫。
然而徐清婉並沒有如願，她扭頭看向還在驚駭中的張倩。
“這你都不知道？”
張倩有點迷茫的搖了搖頭，她這還是第一次知道。
方棋沒有主動的說，她也就沒問。
而沒問的原因，就是張倩覺得收費才是正常操作。
可沒想到方棋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她也不知道方棋是預謀已久，還是剛才突發奇想的。
總之張倩現在就一個目的，一定要勸方棋不能這樣搞。
說句不好聽的，連製作專輯的成本都很難收回來，那就更別提什麼賺錢了！
“就算不弄全收費的，弄半收費的也行啊！”
張倩直接開口提議道。
而所謂的半收費模式，就是歌你可以隨便聽，但是下載卻要錢。
而青花瓷目前就是這樣的形式。
因為方棋是在綜藝節目裡首唱的，所以青花瓷一直被默然為免費模式。
直到近幾天才改成半收費的。
就算是這樣，那也絕對是一筆客觀的可觀的收入。
這種雖然沒有全收費的多，也沒有青花瓷的收入可觀，但也不至於搞的連本都收不回來！
對於張倩的提議，方棋想都沒有想就搖頭否定了。
其實華夏國內對於專輯的定價都有統一的規定。
這樣以免出現藝人利用粉絲打肆斂財的情況。
網上的數字專輯裡的一首歌就是兩塊錢，
而方棋這張專輯一共有十首歌，也就是二十塊錢。
二十塊錢說多也多，說少也少。
而對於方棋的倔強，張倩可是深有體會。
見方棋如此，她也就不在勸了。
她就奇怪了，方棋為什麼會對網路歌手沾邊的東西如此執著
包括這張新專輯的初衷也是，方棋從沒和她商量過，而在她看來方棋完全就是腦子一熱就開幹了。
方棋越是執著於免費，徐清婉就是好奇，越是想刨根問底。
最後方棋實在是受不了徐清婉的刨根問底。
只好回了一句，讓徐清婉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
“這張專輯的受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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