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祖先,是大月氏,幾百年前,他們的部落很強大,但後來,他們先是被烏孫打敗,又被匈奴打敗,他們大月氏的族人不斷的南遷,現已經不知遷往了何處。
他這一支的族人沒有隨波逐流,他們先是屈服於烏孫,又屈服於匈奴,近幾十年來又開始與羌族雜居,或許他的血脈也已經不純。
他的族人不團結,他們習慣了屈服,所以,他們的生活過的不容易,他們經常被欺負,他們過著奴隸般的生活。
他幼年的時候備受欺凌,他不敢反抗,他慢慢的長的強壯,強壯給了他信心,他開始欺負人,卻只敢欺負比他弱的人,對比他強壯的,他仍是習慣性的選擇屈服。
他成了年,也漸漸的在他們的牧場周圍有了名氣,他長的俊美,他得到了很多姑娘的青睞,他收到了無數的鮮花和讚美,當然,其中夾雜這鄙夷,只不過他對那些鄙夷視而不見。
他喜歡上了一個姑娘,姑娘的美麗宛若那邊的雲朵,讓他如墜霧裡,流連忘返。
他發現自己喜歡的姑娘整日裡愁容滿面,他發誓要讓自己心頭的人兒快樂一生。
他去向姑娘的父親求婚,他永遠忘不了姑娘父親當時的眼神,那是手中的珍寶面臨威脅是的陰霾。
他被姑娘的父親暴打了一頓,姑娘的父親很強壯,他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他被姑娘的父親打的遍體鱗傷。
他對姑娘的父親產生了恐懼,卻忘不了心中那個潔白無瑕的美人,他只能像個耗子似的躲起來偷偷的看,聊以慰藉。
他越是得不到那個姑娘,就越想得到那個姑娘,矛盾的心情日夜折磨著他,使她對其他的姑娘提不起興趣。
他日思夜想著那個姑娘,姑娘似乎感應到了他的思念,在一個寒冷的夜裡鑽進了他的帳篷。
他欣喜的幾乎發狂,卻因為姑娘的話而遍體生寒,姑娘告訴他,姑娘一直過著暗無日的生活,她一直被那個強壯的男人侵犯著,要知道,那個強壯的男人是她的父親啊。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驚心動魄的聽著,他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那是徹骨的痛,他答應了姑娘的請求,他決定帶著姑娘遠走。
他被姑娘的父親抓住,他的族人懾於那個強壯的男饒威勢,所以放棄了他,讓他成為了那個強壯男饒奴隸。
他開始看著心愛的姑娘被凌辱,他一次次的想著反抗,卻一次次的提不起勇氣。
他在深夜裡鞭打著自己,他對自己非常的狠辣,卻提不起勇氣去面對姑娘的父親。
他日思夜想著解救姑娘,他不止一次的在私下裡向姑娘許諾,許諾一定會帶著他逃出生。
他堅信自己能做到,只不過始終沒有找到機會罷了。
他終於等到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那是一群馬匪闖進了他們的部落,姑娘的父親被殺死,他找到了機會,他帶著姑娘逃出了魔爪。
他被馬匪們圍了起來,他聽到姑娘顫抖著聲音請求他結束姑娘的生命。
他是那麼的愛著,又怎麼忍的下心呢,所以,他眼睜睜的看著姑娘被馬匪奪去。
他撕心裂肺的後悔著,但後悔已經無用,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兒被一群馬匪禍害,他瘋狂的打自己耳光,卻不敢站起來衝過去阻止,要知道,並沒有人阻攔他啊。
他看到姑娘養的狗瘋狂的向那群馬匪撲去,被打的奄奄一息倒在霖上,那一刻,他多麼希望成為那隻狗啊,最起碼,那隻狗為姑娘努力過,而他卻沒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