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溪也是灑脫的一笑,不再多言,而是將目光放到了城牆之上,雖相隔甚遠,看不到袁術臉上的表情,可想想也知道,此刻的袁術,臉上的表情定是相當的精彩。而火上澆油這種事情,姬溪向來是樂此不蹦,於是乎,姬溪朗聲嘲諷道:“當世豪傑屬公路,滿城金甲卻窮途。勇將如豬兵如狗,英雄原是個廢物。哈哈,今日總算見識了公路兄的英雄氣,歎為觀止,歎為觀止啊,溪甘拜下風,這便退了,改日再來叨擾。”
一手打油詩,一字不落的傳進了袁術的耳朵裡,袁術的臉,肉眼可見的變成了豬肝色,他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忽的,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身子直挺挺的向後倒去,被身邊的護衛扶住,聽著耳邊驚慌失措的聲音,袁術更加惱怒,便猛力推開左右,拔出腰間佩劍,大吼:“諸將聽令,給我殺,全軍掩殺,不惜一切代價,今日,我定要用姬溪兒的頭顱下酒。”
這話,喊的太過大聲,喊的太過悲切,那話語中的恨意徹入骨髓。
姬溪聽到了,然後姬溪知道,玩大發了,袁術的氣量太,被自己氣的失去理智了。
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是不可預估的,於是,姬溪怕了,可好死不死的,一句話還是脫口而出:“袁公路,就你那繡花枕頭,還想要老子的頭顱,我呸,也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來啊,來追老子啊,追到老子,老子給你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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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剛出口,姬溪就後悔了,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可既然已經出口了,想收回來是不可能的,於是乎,姬溪閉上了嘴巴,招呼姬淵一下,策馬就開始狂奔。
身後,擂鼓陣陣,轉頭一看,好傢伙,城門大開,一股洪流奔騰而出,連綿不斷。
看見那股洪流,姬淵的臉色也變了,他到不是擔心自己,有躡影在,沒人追的上他,他擔心的是姬溪,姬溪的馬只是隨便得來,也不是什麼好馬,很有可能會被追上。
姬淵焦急的問:“大哥,我們往哪裡去?”
姬溪的第一反應是遁入山林,可轉念一想,一個瘋狂的想法瞬間生成,只是猶豫了一個,姬溪便咬牙下了決定:“往北,去南召,去找呂布。他孃的,總不能一直是老子一個人唱獨角戲,呂布那廝也該登場了。”
對姬溪的話,姬淵向來是從不多想,基本上姬溪什麼他照做就是,於是乎,兄弟二人駕馬繞了個半弧,奔上大道直奔南召縣城而去。
宛城距離南召縣不過百餘里,快馬要不了兩個時辰,而這兩個時辰,卻再一次讓姬溪切實體會到簾初被孫策追殺之時的苦楚。
一月之內,兩次被敵人追的惶惶如喪家之犬,這讓他很惱火,一邊感嘆著命閱悲催,一邊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一匹好馬作為坐騎。
看看自己胯下的這匹臨時奪來的劣馬,再瞧瞧雖隨姬淵鏖戰了兩個時辰,此時仍是生龍活虎,遊刃有餘的躡影,姬溪發自內心的覺得,有一匹好馬真的很重要。
可此時生死關頭,想要換馬自然是來不及的,所以只能毫不節制的鞭策,手中的湛盧劍一下又一下的拍在馬屁股上,一下比一下中,馬屁股上的血痕一條比一條深,看的姬淵的嘴角直咧咧,躡影的目光更是憤恨。
對於姬淵的心疼,躡影的怨恨,姬溪置若罔聞,自行其是,而在這樣無限制的鞭策下,胯下的馬自然是玩命的狂奔,這一路亡命,雖千鈞一髮,但總歸是有驚無險,南召,已是遙遙在望。
看見南召的,當然不止是姬溪,還有袁術,還有張勳、紀靈等人,還有近二萬騎兵。
袁術確實是被氣的失去理智了,否則的話,怎麼可能做出這等兩萬人追殺兩個饒壯舉,而此時的袁術,根本就沒有認識到這是一件足以貽笑千古的事情,更沒有意識到他的這般壯舉,看起來不是去追殺姬溪,而是去攻打南召縣,而且,是帶著兩萬騎兵去攻打的。
此時的袁術,一門心思的只想著殺了姬溪,以雪今日之辱,所以,他嘶吼著衝在最前面,根本就聽不到身邊之饒勸阻,他只是狂吼著:“衝,殺,我要將姬溪賊千刀萬梗”
南召縣,已不足五里,袁術仍在衝著,這讓得到訊息的呂布倍感震撼。
事情發生的突兀,且毫無預兆,就算是姬溪都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數,要知道,姬溪的初衷只不過是想拖延袁術幾個時辰罷了。
姬溪是始作俑者,他都預料不到,更別呂布了。而且,姬溪是臨時起意,禍引南召,一路更是快馬加鞭,亡命奔逃,如此一來,呂布又怎會知曉,是以當呂布得到訊息的時候,姬溪距離南召已不足十里。
匆匆趕上城牆,看著遠處的滾滾塵土,呂布震驚了,詫異了,問身邊的幾人:“袁術瘋了?我沒去打他,他竟然敢來攻我,誰給他的膽子,為什麼事先沒有一絲一毫的徵兆?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見鬼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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