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溪道:“既然如此,便和我同姓吧。”出這句話的時候,姬溪的心裡是忐忑的,在這個時代,姬溪沒有任何的親人,遇到這無父無母的姐弟倆,姬溪覺得是意,是老爺憐憫他太過悲苦,特地送來的兩個親人,所以,姬溪生怕這女人不答應。
所幸,姬溪聽到了女人肯定的回答:“無所謂。”
姬溪覺得這三個字,是自從來到這個時代之後聽到的最悅耳的三個字,心中竟不知不覺間升起了一絲感動。
所以,對虎娃的名字,姬溪十分在意,絞盡腦汁之後,終於想出了個名字,於是,在姐弟倆期盼的目光下,姬溪開口:“鳶飛戾,魚躍於淵,以淵字為名,我姓姬,便叫姬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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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倆不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但卻能聽出這兩個字的朗朗上口以及高深莫測,於是,女人立馬欣喜的點頭答應,更是道:“虎娃已經成年了,光有名字還不行,還應該有個字。”
姬溪早有預料,脫口答道:“風從龍,雲從虎,功名利祿塵與土,字雲虎可好?”
女人唸叨著:“姬淵,字雲虎,好,好,光聽著就有學問,就這麼定了,虎娃,你覺得呢?”
姬淵憨厚的笑著,喜形於色,道:“好啊,好,不過,哥哥能不能為阿姐也取個名字啊。”
女壤:“我不用,你有了名號就行,我一個女人家,要什麼名字?”
姬淵卻不從,堅持讓姬溪給女人也取個名字,姬溪也聽的出來,女人嘴上不要,其實心裡還是蠻想的,於是道:“我剛才誦的那首詩,名為《月出》,你們覺得,姬月,這個名字怎麼樣?”
姐弟倆一愣,喃喃的唸了幾遍,姬淵拍掌大叫:“好,好。”
而姬月呢,雖然嘴上沒什麼,但感覺的出來,心裡也是挺高心,於是乎,一個姓姬的家庭自然而然的出現在了這個世間,長姐姬月,長兄姬溪,次弟姬淵。
姬溪本來是和姬淵差不多大的,可能還要一點,這怎麼行,於是,當姬月問及姬溪年齡的時候,姬溪順口扯了個慌,大言不慚的自己二十歲整,他覺得,只不過是虛報了五歲而已,配合上自己那成熟的神色,旁人應該是看不出來的。
這一夜,兄妹三人南海北的聊著,起初時是姬月行使大姐的權力訓話,但不知不覺間被姬溪截過了話頭,然後,就沒有姐弟倆什麼事情了,只能聽姬溪在,姐弟倆根本就插不上嘴。
不知不覺間,夜已深,姬溪傷勢沉重,自然不會有什麼太大的精力,於是,不知不覺間睡著了,睡夢中,姬溪感覺有人給自己緊了緊被子,那溫暖的感覺直入夢鄉,溫暖著靈魂,安寧著心房。
亮的時候,姬溪準時醒來,看到姬淵在兩個桌子間架著塊木板,連面被子都沒有,卻睡的很香甜。
姬溪知道自己昏迷了兩個月,此時已經是初春,可這北方的氣還是很冷的,而這子就那麼坦蕩蕩的睡著,姬溪擔心他著涼,便喚醒了他。
姬淵恍惚了半響,方才睜開了眼,伸了個懶腰,看向姬溪,:“哥,你傷勢很重,怎麼這麼早就醒了,再睡會吧。”
姬溪沒有接話,而是問道:“虎娃,你怎麼睡在這,怎麼不蓋被子,著涼了怎麼辦?”
虎娃咧嘴一笑:“沒事的,我身體好的很,從到大從來沒有生過病的,而且,家裡就兩床被子,阿姐一床,哥哥傷重,當然是哥哥蓋被子了。”
姬溪嘆了口氣,看來自己新組建的家庭很窮啊,當務之急,無疑是改善生活,於是,姬溪馬上開動起了腦筋,思考著賺錢的辦法。
從昨晚的聊中,姬溪已經知道了自己在哪裡。
這個村子名為關山村,處於綿延八百里的太行山脈南麓關山腳下,當姬溪知道的時候,心裡是很震驚的,因為據他所知,黃河是有一條支流穿過太行山脈,可那條支流距離洛陽城應該是極遠的,而且與太行山脈的交叉點距離這裡也很遠,自己是絕不可能活著到那裡的,如此一來,便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洛陽到這附近,有一條姬溪不知道的河流連線,而這條河流,湮沒在了以後的歲月鄭
不過,對於這些,姬溪只是稍有些震驚,便不放在心上了,管那麼多幹什麼,自己還活著,那麼其他的都不重要。
而既然知道了自己身處太行山脈,姬溪便將掙錢的路子,鎖定在了這山鄭
所謂靠山吃山,山裡的路子還是很多的,而這個時代的人,所謂的靠山吃山,所吃的,無非是採些草藥,打些獵物罷了。
而來自後世的姬溪卻知道,這太行山脈,可是做寶山啊,這裡面的財富,絕不止那漫山遍野的野獸,八百里太行山,有珍惜植物,有千年人參,最讓姬溪動心的是,這裡面,有數之不盡的礦藏。
有了礦藏,難道還擔心沒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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