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茗香、菱香連忙出聲。
“你們知道你們錯在哪裡嗎？”元春問。
兩人抬眸看著元春。
“首先你們是我親自挑回來的丫頭，自然是要在我身邊伺候的，不然我為什麼要去買你們回來，府裡是沒丫頭嗎？可是你們呢？就算你撞了添香，你真誠道歉，這事未必不能過去，我想你道歉的樣子一定是傲慢無禮，最後也是你先出手的對吧！”
茗香、菱香不語。
“你們是我的丫鬟，走出去也是我的臉面，你們不懂事，別人會說我不會挑人，也不會教人，這樣子的你們有資格留在我身邊嗎？當日挑你們是覺得你們機靈，還認得幾個字，放在我身邊，好生調教些時候，便能獨膽一面，等上幾年給你們尋個好人家，給筆嫁妝去做正頭娘子，多麼體面的事情，可看看你們……”
元春深深吸了口氣，“才來沒兩日，就鬧出這樣子的事情來，所以這幾板子你們挨的不冤，也讓你們長個記性，爭強好勝有什麼用？不若本本分分做人強！”
“下去吧！”
“夫人，再給奴婢一次機會，奴婢再也不敢肆意妄為，以後一定謹守本分！”
“……”
元春搖搖頭，“下去吧，只要你們好好的，自然有機會回來，但若是心生怨恨，我身邊是萬萬不會留你們的！”
說完慢慢起身，臨走時又看了他們一眼，“你們年紀還小，就算被家人賣掉，想來還沒吃多少苦，所以行事沒個分寸，但總有一天你們會明白，我今日為何一定要罰你們，沒事的時候，便多讀書認字吧！”
元春讓一諾扶著自己，慢慢的往內院走。
這才到呢，川穹笑著走了進來，手裡還捧著一個錦盒。
“夫人，夫人！”
“怎麼了？”元春問。
“這是鎮丞那邊送來的，往年童生試的考卷！”
元春一笑。
“你送我這裡來做什麼，送覃先生那邊去吧！”
川穹頷首，立即朝後院走去。
他過去的時候，楚舒瀾又快支援不下去。
肚子還餓的難受。
想喝口茶，吃些糕點，便朝門口看去。
看見川穹過來，楚舒瀾失望透頂。
這下午的課，就他跟孟陽兩個，孟陽聽的津津有味，他則覺得泛味至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