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的嬌羞,彷彿就像例行公事一般。
拒絕不了,索性不拒絕。
楚舒瀾卻是被元春這語氣氣到了。
站起身,看著孟元春,似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你好生休息,楚夫人!”
“是,公子!”
元春說完,扭頭繼續穿衣服。
她喊過他楚公子,楚舒瀾,卻從這般淡漠的喊一聲公子,沒有婉轉纏綿,只有淡淡的疏離。
楚舒瀾覺得難受,又覺得難堪。
他不知道,這般強勢的把元春搶奪回來,他也得到她的身子,可似乎離她越來越遠。
轉身踉蹌的出了寢房。
元春才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
都說紅塵匆匆過客人,何必做那痴情人,大夢千年人已去,曲終茶涼悲傷起。
哭,已經沒有力氣去哭。
鬧,她鬧了又能如何,還不是一樣的結果。
唯有屈意承歡,興許還能贏得一線生機,不被困死在這大宅之中,連親人都見不到。
慢慢吞吞的起身,跌跌撞撞腳步踉蹌,走到床邊坐下,身子便軟軟的倒了下去。
元春沒有哭,只是心裡難受。
今日發生的事情,怕是會成為她此生的噩夢。
楚舒瀾站在屋簷下。
他得到了,得到了孟元春,可為什麼心裡不高興。
還是覺得難受。
空落落的,彷彿失去了極其重要的東西一般,難受的有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