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子?好端端怎麼又病了?”車伯孃問。
上次元春生病,就把家底子都給掏空了。怎麼又來一次。
“……”朱氏紅著眼,抿唇不語。
“肯定是被嚇著了,那個惡毒的……”
“初月!”朱氏沉聲打斷了初月的咒罵。
“娘……”初月叫了一聲,跺腳紅了眼眶,“憑什麼,憑什麼爹在的時候,一個勁從我們家拿東西,爹沒了,又這麼惡毒的欺負我們,上次害的大姐差點沒命,這次又來,她這麼惡毒,怎麼不去死,怎麼不去死!”
到後面,初月幾乎是吼出聲。
朱氏站起身,揚手要打初月。
初月也不閃躲,就那麼瞪著眼睛,看著朱氏。
朱氏素來疼孩子,又怎麼打的下去。
伸手輕輕的揉了揉初月的頭,又給她把眼淚擦掉,“你大姐現在正難受,你莫要大吵大鬧,吵著她!”
“嗚嗚……”初月捂嘴哭著跑了出去。
朱氏才給元春擦汗。
“傻妞,你去看看初月,勸勸她!”
傻妞連忙點頭。
車伯孃也是嘆息一聲,“那孟氏真是……”
“是我太懦弱了,若是我強悍一些,她怎麼敢這麼欺辱我們娘幾個!”朱氏說著,眼淚直流,“嫂子,不瞞你說,若沒有三個孩子,我定跟孟氏拼命,拼個魚死網破!”
車伯孃拍拍朱氏的手背,“可不是為了三個孩子,孟陽是有大出息的,遲早一日,你們今日受的委屈,都會十倍百倍討回來的!”
“……”
朱氏沒說話。
孟陽是連夜把王大夫請了過來,王大夫給元春把脈後才說道,“淤積在心,太過勞累,又思慮過重,早前生病雖調理過,但是沒好全,今兒又摔倒水田裡,染了風寒,好在我知道她身子情況,帶了兩粒藥丸過來,先喂她服下,我開個藥方,孟陽隨我去抓藥,回來三碗水煎一碗給她服用,連用三日,接下來的日子不要太過於勞累,要多休息才是,小姑娘年紀還小,莫要早早把身子壞了,恐有性命之危!”
王大夫的聲音不重,卻像重錘,捶在屋子裡的人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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