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雖然不咬人,但它很聰明,如今已然是家裡的一員,元春很疼它,初月也疼它的,有大骨頭都丟給它慢慢啃。
來家裡幾個月,長得皮毛光滑,油光閃亮。
摸著小黑的狗頭。
家裡如今在村子裡還是很招人眼,眼看要過年了,那些輸了錢沒辦法過年手腳不乾淨的人,就會出來偷雞摸狗,尋到誰家沒人,就會摸進去偷錢,就算沒偷到錢,也要順點東西走。
家裡確實需要再養一條狗,小狗先養起來。
既然要養狗,還得去找車伯孃。
車伯孃親戚多,家裡四個兒媳婦,親戚也不少,朱氏過去一趟,也是湊巧,車伯孃孃家養的狗子就已經生了。
問了朱氏要什麼樣子的,家裡這只是黑色的,自然也想要只母的黑狗,偏生車伯孃家的狗是黃色。
說是她兄弟家的,也不要錢,送一隻給二房。
“要那種會汪汪叫的!”朱氏柔聲。
“這個嘛,還是看眼緣,明兒我兄弟送東西過來,跟他說說,讓他後天把狗兒都帶過來,先給你們挑選!”
“多謝嫂子了!”
“客氣啥,那楊梅酒,昨兒爺幾個舀了些出來,味道果真好的很,我給孃家那邊送了些去,我爹笑的眼睛都眯成了縫,就是想問你一聲,能不能告訴他們是咋泡的!”車伯孃小聲問。
“可以呀,這也沒什麼,就是那楊梅乾,嫂子可以做了自己吃,外面賣是不行的,因為方子賣給楚公子了!”
真要做了賣,惹上楚舒瀾這樣子的人,容易出事。
車伯孃連忙點頭,“我都明白的!”
看那楚公子在村口開了家賭坊,多少人來賭錢,就是輸紅了眼,也沒人敢在賭場鬧事,就知道來歷不簡單。
“米糕也可以在家做做的!”朱氏又道。
車伯孃又點頭。
朱氏和車伯孃說了幾句,家裡雞蛋是肯定要的,只是天氣冷了,雞也不怎麼下蛋。
從家裡回來,元春已經把豆腐乾切了煮起來,一小塊一小塊的。
“這個怎麼賣?”朱氏問。
“不賣的,拿去給那些人嚐嚐!”
下午還是賣米糕、饅頭、包子、茶葉蛋,做的不多,只求能夠賣光,如果賣不光就得自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