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先前就應該站前面一些。
“……”
川穹驚的不行，靠在門上偷聽，屋子裡傳來哼哼唧唧的哭泣聲，“……”
川穹眨了眨眼睛。
他家公子不會氣的真幸了身邊的丫鬟吧。
只是等了又等，也不見添香出來，屋子裡哼哼唧唧聲音也沒斷，他又沒真真正正經歷過床笫之事，不知道男女歡好時是什麼樣子，就以為添香被他家公子給幸了。
“愣著做什麼，快準備熱水去！”
紅袖頓時氣紅了臉。
川穹看了她一眼，冷冷一笑，“咋滴？你對公子有所不瞞？”
“奴婢不敢，只是，只是……”紅袖支支吾吾。
“不敢就快點滾去幹活！”川穹沉喝。
幾個小丫鬟一溜煙跑了。
川穹又去聽，屋子裡傳來哼哼唧唧哭泣聲，不免笑了笑。
他家公子就是厲害，看把添香這小丫頭折騰的，除了哭，都不會說別的了。
屋子裡，楚舒瀾添香哭泣，覺得越發心煩，坐起身看了她一眼，“很委屈？”
添香一愣，抬頭淚眼朦朧的看著楚舒瀾，“公子，奴婢不敢委屈！”
“既然不敢委屈，那你哭什麼？”楚舒瀾慢慢起身，走到添香跟前，伸手捏住了添香下巴，“是可惜沒被我睡了？”
下巴傳來的疼痛，還有楚舒瀾身上的戾氣讓添香十分害怕。
她是買來的丫鬟，出身本就不那麼單純，練就的就是一身如何勾引人的功夫，這會子抬起頭，欲語還休，可憐兮兮的看著楚舒瀾，眼淚含在眼眶裡，“奴婢，奴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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