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李宏就被帶回到了帳篷之中進行診治,董承疇和曹猛也全都是身負重傷,需要在這裡進行一段時間的修養。
李宏這次出征並非是毫無收穫,所以說這次他手下的損傷比較大,可是這一次他也同樣征服了周邊的草原民族。
因為他們之前全都在王建的壓迫之下,現如今,王建再次被打退,他們紛紛選擇重新歸降於大唐。
如此一來,李宏倒是頗有一種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的感覺。
李宏這次足足休養了二十多天,身上的傷口方才結痂,即便如此,他這次傷的仍舊不輕。
至於曹猛和董承疇也是一樣,火銃軍這次戰損比達到了驚人的十分之一,不過這些新兵這次也全都經歷了鮮血的歷練,比之以前的戰鬥力要更加強勁。
李宏這一天終於感覺自己恢復的差不多了,在外面逛了一圈,隨後回到帳篷裡開始給長安那邊寫信。
陛下萬安:
微臣李宏,受命鎮守邊疆,於今年年初起,雙橋鎮有賊寇王建起兵造反,微臣自作主張,率兵征討,將王建所部全部擊潰,王賊率兵逃入草原,騷擾周邊各遊牧民族,並且隱約有向我邊關擴張之趨勢。
微臣無奈之下,只能選擇率並繼續剿賊,這次共損兵馬失數千人,殺敵三萬,王賊所率之舊部已經被全部清繳殆盡,目前已經率領殘部逃往西域,微臣以及手下副將亦身受重傷。
幸不辱使命,目前我大威甚廣,草原等各遊牧民族現已望風歸降,我大唐版圖又添數千裡方圓。
微臣擅自調兵之事,請陛下責罰,在此恭祝吾皇萬壽無疆,我大唐可永享太平盛世。
落款用的是罪臣李宏敬上六個字,等到這封信寫完之後,李宏命令軍中的快馬立刻把書信送過去,在路上切記不可延誤。
等到這封書信送出去之後,納蘭對他說道:“不知道這次大唐的皇帝會對你有什麼樣的懲罰,畢竟你這次是擅自調兵,而且出現了這麼大的損傷。”
李宏搖了搖頭:“我現在可謂是封疆大吏,整個邊關如此之多的兵馬全都在我的掌控之下,我想即便是那些朝臣想要處置我,陛下也會顧及我的感受,況且這次我做的事本來就沒有錯,不僅僅保全了草原諸部,還徹底打潰了王建的軍隊。”
納蘭伸出手輕輕摸了一下他臉上的傷痕,隨後問道:“還疼嗎?這道傷可能會留疤。”
李宏笑了笑,隨後伸手拉住了納蘭的手:“已經不疼了,只不過再也不會像是之前那麼帥氣了,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喜歡我。”
兩人現在雖然名義上是夫妻,可是還沒有喝合衾酒,畢竟沒有經過樑伯的同意,李宏雖然是現代人穿越過來的,可是同樣知道古代的規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可是必須要遵守的。
納蘭臉一紅,隨後從他的手裡抽出了自己的手:“你之前就不帥,誰知道你現在竟然還這麼不要臉,我感覺我真是錯付了。”
“怎麼會呢,我以前真的不帥嗎?”
兩人正在這裡調笑之間,外面突然有人闖了進來,李宏定睛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曹猛。
李宏無奈的說道:“你進來之前就不會通稟一聲嗎?你沒看到我正在和夫人聊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