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在下,沒想到和國舅爺的第一次見面竟然是在這種地方。”
蕭鼎見李宏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立馬變得更加囂張:“你既然知道我是國舅爺,竟然還敢縱容自己的手下把我打成這樣,就不怕我治你的罪嗎?”
李宏點了點頭:“當然怕了,和您相比,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四品將軍而已,說不定連給您提鞋都不配,您說是吧?”
蕭鼎見李宏竟然知道他之前在酒樓裡說的醉話,之前囂張氣焰立馬消散了幾分,不過還是嘴硬:“你知道就好,你現在讓人放我離開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你。”
李宏哈哈大笑,隨後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手直指蕭鼎:“好你個膽大妄為的狂徒,現在竟然還敢口不擇言,說不追究本將軍,既然如此,本將軍卻要追究追究你。”
與此同時,李宏一拍桌子:“你知不知道長安中的不許許別人隨便徇私枉法,聚眾械鬥,這可是太祖爺定下來的規矩。”
蕭鼎聽到太祖爺三個字,原本的囂張氣焰變得更加低沉:“知,知道。”
“那你又知不知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道理?”
“也知道!”
“既然你全都知道為什麼還要帶人在花滿樓鬧事,竟然還把人從樓上丟下來活活打成重傷。現在此人仍舊生死未卜,我告訴你,即便你是國舅爺,這次也脫不了干係。”
與此同時,李宏正色道:“我承蒙皇恩,現在帶領火銃軍軍掌管整個長安城中的內務,我絕對不允許在我的管轄之下還有這種事情發生,蕭鼎,我現在完全可以告訴你,如果那個傷者沒有死的話,你可能會被流放。”
“如果那個傷者真的死了,你必須要跟他一道抵命,到時候比如說你那做皇妃的姐姐,即便是你爹也幫不了你。”
李宏說著,看了一眼此時關押在天牢中的另外幾個人:“當然了,你完全可以讓他們替你抵罪,不過無論如何,你們蕭家在長安城中的地位是保不住了,這全都是你咎由自取,我的國舅爺,這裡不比外面,好自為之吧。”
李宏說著,伸出手拍了拍蕭鼎的肩膀,蕭鼎此時已經完全癱軟在椅子上,身體抖如篩糠,一看就是已經被嚇壞了。
李宏則是直接離開了天牢,在離開之前還命令這裡的獄卒一定要看好蕭鼎,不允許他畏罪自殺,最近幾天也不允許任何人來看蕭鼎。
在吩咐完一切之後,他直接離開了這裡,隨後直接前往宮中。
李宏來到宮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李治此時就在武媚孃的寢宮,李宏不允許任何人通傳,就在宮門口跪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吳良輔前來。
吳良輔剛剛到來就看到李宏跪在宮門前,當即開口道:“李將軍,您這是怎麼了?就算是有事要見陛下,也可以讓手下的人通傳一聲不是?”
“我昨天夜裡來的太晚,不敢叨擾陛下,所以就在這裡等了一夜,既然公宏已經到來,那就請公公代為通稟一聲,就說罪將李宏在這裡等候發落。”
吳良輔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不過從李宏都表現來看,也知道不會是小事,所以當即進宮前去通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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