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天牢中,可有特殊的新犯人進來?”
“哦?蕭家大小姐也關心起我這裡的事情了?難不成是為了你爹問的?”
“不,我爹沒有授意,都是我自己來問的!”說完,她直直跪了下來,“請大人幫我!”
她看他的眼神,忽然之間又多了一絲無可奈何,生死攸關。
這孩子,究竟想要做什麼?
本以為他會鐵面無私,直接趕走他,沒想到,司空震同意了。
不多時,二人在門外等候,他一個人進去將犯人名冊帶了出來。
“前段時間,陛下生辰,天下大赦,如今天牢已經沒有多少犯人了。”
司徒盈趕緊翻看,誰知,翻來翻去,都沒有任何不妥。
況且,這本子上記載的,已經一個月沒有來過新的犯人了。
那就肯定不是這裡。
看完,她將名冊完璧歸趙,拜禮後離開。
二人遠去,身影逐漸消失在眼前。
他屹立城牆上,渾身黑夜一般的顏色,更加威嚴。只是,這一次,他的身邊多了一個人。
那人帶著斗篷,一片漆黑之下,看不清斗篷下的人到底什麼來頭,只見他微微鞠躬,訴說著這些時間的情報。
“原來,她就是我的盈盈!”
“大人,我們是不是要繼續調查?”
“嗯,繼續,誰把我的盈盈害成這個樣子,我司空震決不輕饒!”
“其實……大人您現在完全可以和她相認,再這樣隱瞞下去,她可能也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您這個親人存在。”
誰知,司空震長嘆一聲,“罷了,你在她身邊,還是替我多照料吧,我這一生,好不容易才有她,遠遠的看著她平安長大,已然是萬幸,我在黑夜中替她剷除一切妖魔便好。”
“大人這份苦心,希望她然後能懂吧。”
舊槽門外東長街,閉月樓的巍峨便從此地開始,屹立不倒。
可是,這閉月樓,早就在她死亡的這段時間,被一個人暗中買下,雖然經營還算好,可是,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麼。
“你說,我哥哥可能在哪裡?”
蒲算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我就他一個親人了,可是他還要離我而去,這是為什麼呢?”
蒲算目光一轉,便發現天空中飄著一張黃白紙寫的七言絕句。
“這是什麼?”
“哦,沒什麼,我看滿大街都是,這張剛好飛到我手裡。”
“那就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