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煙姑娘,你的身手雖好,但是本算還是奉勸你一句,不要太莽撞了,不然會出大事兒的。”
“就你話多,你膽子小就直說,省的姐姐我礙眼。”說完,她一個扭頭,那被水花打溼的衣衫和面板僅僅貼在一起,在光亮中,她的身形是如此曼妙,若不是個三觀正的人,恐怕這時候都按耐不住了。
“走吧,我們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呢,別在這裡耗費體力。”
刀疤臉一行人跟在蒲算身後,暗暗發笑,這蒲算遇到柳煙煙,回回都能吃癟,也是趣事一樁。
“啊————”
“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
“誰在叫?”
“像是個……女孩子的聲音……”
柳煙煙淡定道:“我沒叫過。”
一聽這話,蒲算算是反應過來了,“是上官盈!他們還活著!”
“等等!那是什麼?”
當那光亮舉過頭頂,整個洞穴被照耀的光明透亮,懸在空中的東西總算是露出了真面目。
此時,眾人目光交織於頭頂的東西,只覺得呼吸像是被抑制,瞳孔皺縮,像是被惡魔掐住了咽喉。
“這……這是什麼東西!”
“像是個人俑。”
“人俑?那不是祭奠死人的東西嗎?!這裡怎麼會有這玩意兒!”
“我去,這也太邪門兒吧,刀哥,我就說這裡怎麼老是感覺陰森森的,原來這是個墳地啊!”
“你怎麼知道是墳地?別胡說八道!”刀疤臉震了震,抖了抖身子,力圖穩定軍心。
只見那矮小的身子不停竄動,回憶道:“我們一路走來,你說都見到了些什麼?地下河,船隻,牛頭拱橋,瀑布,還有這畫地五顏六色的倒立人俑,怎麼都覺得這兒應該是是一個隱藏的地宮。”
“地宮?莫非有寶藏?”
“非也非也,地宮這東西,說好聽點兒,是人家身後安身之地,切勿打擾才是正常人該做的,但是說難聽點兒,就是個墳地,陰氣重的很,即便是得了什麼寶藏,也要當心被詛咒。”
“就是就是!我小時候隔壁家的二舅姥爺就是幹這個為生的,結果乾不了幾年,人就得了怪病,後來發誓不去幹這行了,天天供奉那些墓主人,病啊,就奇蹟般地好了!”
又一個人一拍大腿,“對對,我那個堂哥也是……”
一群人漸漸開始七嘴八舌,不成章法,柳煙煙和蒲算二人像是個身外人,頭疼難忍。
蒲算輕輕靠在柳煙煙耳邊,細聲問道:“盈盈到底是從哪兒找到他們的呀,什麼不靠譜,一點兒規矩都沒有。”
“哼,他們沒規矩,你就有規矩?人是粗鄙了些,但是管用。”
“不是吧,煙煙姑娘,這幾日我確認我沒有惹到你啊,你怎麼老是這麼對我,別忘了當初你可是還自動要跟我和好的!”
蒲算一個不解氣,隨便踢了趟水,就當撒氣,他不是什麼優雅的謙謙君子,也不是什麼富裕家庭的王孫貴胄,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孤兒,說好聽點是個遊俠,說難聽點便是個沒人管的野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應有的事,也有正常人的七情六慾,想發便發。
再往前走,只見前面一束光亮十分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