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沒有太關注自己的夢境,反正每次都這麼做夢,每次都看不清,她也要學著釋懷。
蒲算一邊給她拿衣服,一邊如同老媽子一樣溫聲細語,“你說你,沒事兒就多睡覺,把覺睡好了,你才長得高,哎呀呀,你還要多少年才能跟我一樣高啊?”
司徒盈:“你嫌棄我矮?”
“也不是嫌棄,”他忽然笑了,“就是看不起哈哈哈哈!”
“蒲算,你是不是皮癢癢了!”她抓起一把衣服就扔了過去,糊了他一臉,然後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突然,蒲算沒有動了,只是呆呆地看著她,彷彿生離死別一般。
“你……你看著我幹什麼?”
“你要是再長大十歲該多好?”
“啊?怎麼了?”
“我想看看,十六歲的你長什麼樣子。”
司徒盈撲哧一聲,“沒事兒,你買一份保險,要是你在我十六歲以前不幸離世,保險公司負責把我十六歲的畫像燒給你。”
蒲算:……
“你就咒我死吧你!以後可哭去吧!”
她眨了眨眼,“我可不會哭,我的好日子還多著呢,畢竟呀,我可是要做全國首富夫人的人呢!”
“是是是,夫人您快穿衣服吧,你哥哥這時候都出城門了!”
“啊?哎呀,你怎麼不早點叫醒我!我都看不到我哥哥了嗚嗚嗚嗚!”
蒲算依舊不緊不慢,“大姐,我是你的保鏢還是保姆啊?我只是一個替上官公子看著你的人,叫床服務恐怕不是我乾的吧?”
“切,懶得理你!”
“不過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有錢,一切好說!嘿嘿,怎麼樣?一兩銀子一次!”
司徒盈:“你咋不去搶呢?”
“搶別人的多沒意思?整個流程下來不過就是被抓,謾罵,坐牢,遺忘,要是我搶小孩兒的,那可就不一樣了,她一家人都會牢牢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