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暗夜的林中穿行,阿珂高舉著一支蠟燭,作為唯一的光芒引導。
“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徒盈只覺得這禁地路途遙遠,地形複雜,一會兒高山,一會兒河流,不知道要走到何年何月。
眾人撓撓頭,滿心疑惑,這滿目的樹林招搖,陰風陣陣,哪裡是他說的活閻王的地方?
刀疤臉道:“這……到哪裡了?”
阿珂一隻手抱著司徒盈,倒吸了一口氣,另一隻手把蠟燭放在地上,彷彿又要開始他神秘的儀式,只見他忽然面目冷峻,就在此地怒地跺腳,瞬間整個禁地都為之一震。
刀疤臉:“這力道……”
無影張已經傻眼了,“這……這……您怕不是個小孩兒吧?”
老萬驚掉了下巴,差點兒沒站穩,“闖蕩江湖這麼多年,從未見過這麼離譜之事……”
只見阿珂冷冷地抬頭,他只對肩上這個哭暈過去的小姑娘感興趣,對其他人,保持冷眼旁觀就好。
這震天的響動之後,只見他慢慢退出了自己站立的地上,這時,眾人才看清楚,他剛在站立的地方,是一塊微微凸起的圓形浮雕,在他離去以後,這浮雕開始慢慢下陷,逐漸露出一個幽深的洞口出來。
“這……這山裡面還有這玩意兒呢?”
“明人不說暗話,阿珂兄弟,您這本事哪裡學的?”
阿珂冷笑一聲,“祖傳的,不傳外人。”
眾人一聽,只好封住嘴,阿珂算是把天聊到死衚衕了。
“要想活命,就得趕緊走,這裡,是走出禁地的唯一通道。”
刀疤臉:“愣著幹嗎呀,趕緊走呀!這傢伙還救不救了!”
眾人齊齊看向刀疤臉揹著的白袍男子,紛紛嘆了一口氣。
無影張:“這傢伙平日裡嘴這麼毒,關鍵時刻還得我們救,要我說,就該把他扔在這裡喂蟲子,免得小主人每次看到他都生氣。”
老萬一臉壞笑,“你懂個屁,小主人那個是……打是親,罵是……,不打不那啥!”
一群單身大齡青年實屬蒙圈,什麼是……那啥?
然而,談話之間,再一轉頭,只見那抱著孩子的少年已經消失不見。
“完了!這傢伙偷孩子!”
“什麼偷孩子,趕緊追吧,都是你,屁話多!”
“還聊!還聊!別到時候還沒過年,發年終獎的人沒了!”
“…………”
然而,下來以後,眾人只覺得驚訝,這下面果然別有洞天,居然是一條又長又寬的通道,而且,只有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