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延禧宮,瑜貴妃雨蕭再次變成了眾矢之的,皇太后鈕祜祿淑德今日在後宮壽康宮大殿各宮妃嬪的面前再次斥責了三番五次忤逆宮規的瑜貴妃雨蕭,嘉貴妃金慧智等人趁火打劫,添油加醋,把瑜貴妃雨蕭搞得在大庭廣眾之下非常丟人!
“小主,您出宮去京郊策馬馳騁,在萬春亭打座,這些都管嘉貴妃她們什麼事?她們在皇太后的面前憑什麼這般氣焰囂張,公然告狀?”攙扶著罥煙眉緊蹙的瑜貴妃雨蕭,杜鵑撅著小嘴,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凝視著雨蕭,沒好氣地為雨蕭打抱不平道。
“小主,一定又是武貴人那群后宮長舌婦在皇太后身邊嚼舌根,詆譭陷害小主,小主給雪鳶刀劍,雪鳶去把那起長舌婦都砍成兩半!”雪鳶忿忿不平,對瑜貴妃雨蕭激動萬分道。
“雪鳶、杜鵑,我們回延禧宮。”瑜貴妃雨蕭眉尖若蹙,神情凝重,囑咐道。
鹹福宮寢宮,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暗中感覺到惴惴不安,女官香穗步到她的面前,欠身稟告道:“啟稟皇后娘娘,嘉貴妃與舒妃正在後宮串通一氣,策劃陷害瑜主兒的陰謀詭計。”
“嘉貴妃金慧智越來越氣焰囂張了!”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蛾眉緊鎖,拍案而起,怒氣填膺。
“皇后娘娘,三阿哥永璋今日在上書房被皇上斥責,有人稟告皇上,說純主兒暗中教三阿哥奪嫡,皇上龍顏大怒,口諭說以後不許三阿哥參加朝。”女官香穗又欠身稟告道。
“嘉貴妃金慧智這個毒婦真是厲害!純貴妃這幾年都因為三阿哥奪嫡的事翻不起身,玫妃在翊坤宮寢宮帶髮修行,穎嬪與慶嬪在後宮六宮之中又人微言輕,現在雨蕭與本宮在這後宮之內真的是孤掌難鳴了!”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蛾眉緊蹙,盈盈水目凝視著女官香穗,愁容慘淡。
“皇后娘娘,嘉貴妃已經指使後宮妃嬪,暗中給延禧宮的瑜主兒秘密編造與羅織了許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罪名,如若瑜主兒真被嘉貴妃、舒妃扳倒,皇后娘娘您也是唇亡齒寒呀!”女官香穗憂心忡忡道。
“香穗,嘉貴妃金慧智在後宮最機關算盡,陰險惡毒,雨蕭一旦被她們扳倒,本宮這皇后之位必被嘉貴妃金慧智取代!”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蛾眉倒豎,心中忐忑不安。
御花園,副總管太監永祿突然狐假虎威地率領一群奴才,闖進了御花園萬春亭與絳雪軒,這群奴才個個窮兇極惡,如狼似虎,在絳雪軒之內四處翻箱倒櫃,搜出了瑜貴妃雨蕭練箭練槍的許多武器。
“皇帝,你自己看看,瑜貴妃克里葉特雨蕭被你在後宮慣成什麼樣子了?一名後宮妃子,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忤逆宮規,在御花園射箭放槍,作為非為,恃寵驕縱,真是無所不為!”今日辰時,壽康宮,大動肝火的皇太后鈕祜祿淑德蛾眉倒豎,怒視著皇帝弘曆,激動萬分地指著永祿從御花園絳雪軒搜來的弓箭、槍等武器,厲聲道。
“皇額娘,雨蕭在御花園練箭,是朕許的,後宮傳說雨蕭練槍嚇哭了永基,都是小人胡言亂語,編造散佈的流言蜚語。”皇帝弘曆向皇太后鈕祜祿淑德打千稟告道。
“皇帝,瑜貴妃雨蕭雖然是你的寵妃,你在後宮怎麼寵,宮內外的人都管不著,但是這是我大清的臉,一名後宮妃子,兒子永琪都那般大了,還這般每日胡鬧,你讓天下人怎麼看我們皇家?”皇太后鈕祜祿淑德鳳目凝視著皇帝弘曆,意味深長又語重心長道。
“嘉貴妃,這次那個瑜貴妃雨蕭在大庭廣眾之下真是名譽掃地,名聲狼藉,丟人現眼,現在連皇太后都找了皇上,說她克里葉特雨蕭恃寵驕縱,胡作非為,不守婦道,宮內外風口浪尖,千夫所指,我們看這個賤人以後在後宮大庭廣眾之下還怎麼能抬起頭?”小徑之上,一臉得意洋洋的舒妃葉赫紫雲蛾眉一挑,杏眼瞥著珠光寶氣的嘉貴妃金慧智,大聲嘲笑道。
“舒妃,這瑜貴妃雨蕭在後宮三千寵愛在一身,各宮妃嬪不是嫉妒她,就是恨她,繼後烏拉那拉檀香雖然暗中護著她,但是隻要本宮暗中挑唆,繼後最終也會與這瑜貴妃雨蕭反目成仇,瑜貴妃雨蕭這次在後宮內外是四面楚歌,眾叛親離,最後一定在延禧宮不得好死!”嘉貴妃金慧智鳳目瞥著舒妃葉赫紫雲,面目猙獰,兇相畢露!
延禧宮,罥煙眉顰,黯然神傷的瑜貴妃雨蕭憑欄對窗,在寢宮之外闌干倚遍到黃昏。
春天的暖風,暗中縈繞著梅花的香味,朦朦朧朧撲面而來。
“小主,嘉貴妃、舒妃、慎嬪這幾個毒婦真是恬不知恥,小主就這般讓這群小丑在後宮內外指鹿為馬嗎?”杜鵑氣呼呼地跑到瑜貴妃雨蕭的面前,杏眼圓睜道。
“杜鵑,嘉貴妃金慧智在後宮之內包藏禍心,她狼子野心,對皇后之位虎視眈眈,這次她用計挑唆皇上懷疑純貴妃傾城姐姐,暗中就是妄想砍掉本宮在後宮的左膀右臂,在這紫禁城之內孤立我們延禧宮,舒妃葉赫紫雲因為十阿哥在寢宮突然夭折,企圖報復本宮,她們這次對本宮的詆譭陷害一定會比昔日更瘋狂,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現在對嘉貴妃金慧智等人的實力不知道,如若在紫禁城之內突然輕舉妄動,必會被嘉貴妃金慧智等人抓到把柄!”瑜貴妃雨蕭罥煙眉緊蹙,含情目流轉,思慮再三,對杜鵑語重心長,推心置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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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陽宮,指使奴才四處辱罵瑜貴妃雨蕭,成功把瑜貴妃雨蕭罵得狗血噴頭的嘉貴妃金慧智不由得在寢宮之內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