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後宮,舒妃葉赫紫雲的十阿哥歿後,後宮內外刀光劍影,波雲詭譎,暗中危機四伏。
瑜貴妃雨蕭被栽贓陷害,純貴妃蘇傾城向皇帝弘曆稟告,拼命為被陷害的瑜貴妃克里葉特雨蕭鳴冤叫屈。
“啟稟主兒,皇上沒有聽純貴妃為瑜貴妃的鳴冤,令妃今日也在皇上面前為瑜貴妃使盡渾身解數乞請,但是皇上也沒有聽。”景陽宮,女官春香向嘉貴妃金慧智欠身稟告道。
“春香,現在舒妃的十阿哥在儲秀宮寢宮夭折了,皇上在後宮還有本宮誕下的十一阿哥永瑆,本宮也是公然為皇太后與皇上立下了汗馬功勞。”嘉貴妃金慧智鳳目瞥著女官春香,對春香得意洋洋道。
“主兒,皇上這一年都為了宮外散佈的孫家金偽奏稿查案查得焦頭爛額,我們如若趁機把偽奏稿案與瑜貴妃後宮巫蠱詛咒案牽連在一起,定可扳倒瑜貴妃!”太監永祿向嘉貴妃金慧智打千稟告道。
御花園,慎嬪喜塔臘蓉兒在宮女桃花的攙扶之下,步在御花園花徑之上,顧盼神飛,神采奕奕,神清氣爽地遛彎,突然,她聽到御花園千秋亭之內的議論聲,立刻帶著桃花,躡手躡腳地步到了千秋亭之外窺視,不由得大驚失色!
只見千秋亭之內,悲憤交加的穎嬪巴林如寧正與婉嬪陳玉琴兩人坐著說話,穎嬪巴林如寧柳葉眉倒豎,杏眼圓睜,對神情自若的婉嬪陳玉琴忿忿說道:“婉嬪姐姐,你也知道,雨蕭姐姐在大清後宮之內是最溫良賢淑的,她豈會巫蠱詛咒?延禧宮暗中已經查到,栽贓陷害雨蕭姐姐的兇手是令妃!”
“令妃?令妃為何要陷害瑜貴妃?昔日不是瑜貴妃推薦她伺候孝賢皇后,她才在後宮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嗎?”婉嬪陳玉琴驚愕萬分道。
“如寧思忖,一定是嘉貴妃金慧智收買了令妃!”穎嬪巴林如寧眼波流轉,撅著小嘴,對婉嬪陳玉琴斷然道。
“穎嬪,我們沒有真憑實據,這些話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亂說。”婉嬪陳玉琴蛾眉緊蹙,勸說穎嬪巴林如寧道。
“嘉貴妃娘娘,穎嬪果然藏匿在千秋亭辱罵娘娘你吧。”讓穎嬪巴林如寧始料未及的是,千秋亭過了半晌,殺氣騰騰的慎嬪喜塔臘蓉兒攙扶著盛氣凌人,粉面氣得好像溫元帥一般的嘉貴妃金慧智,闖進了千秋亭,撲到了穎嬪巴林如寧與婉嬪陳玉琴的面前。
“嘉貴妃,這後宮不許妃嬪在御花園之內嘮嗑閒聊嗎?”穎嬪巴林如寧杏眼圓睜,突然站了起來,向嘉貴妃金慧智欠身,擲地有聲地問道。
“穎嬪,本宮知道,你是蒙古巴林汗的公主,本宮不能在這後宮之內那拿你怎麼樣,但是本宮如若向皇上稟告,你想想,皇上會怎麼痛恨你那位雨蕭姐姐?”嘉貴妃金慧智蛾眉一挑,仰面大笑道。
“嘉貴妃,在後宮公然拉小山頭,沆瀣一氣的人,似乎是你與舒妃!”穎嬪巴林如寧執著婉嬪陳玉琴的紅酥手,向嘉貴妃金慧智福了一福,跑出了千秋亭。
“嘉貴妃娘娘,這個穎嬪巴林如寧跟她的那個雨蕭姐姐一樣,都是天靈蓋骨長反的東西!”慎嬪喜塔臘蓉兒瞥著穎嬪巴林如寧的背影,對鳳目圓睜,氣得面色鐵青的嘉貴妃金慧智一抹冷笑道。
“慎嬪,穎嬪是瑜貴妃雨蕭在後宮的好姐妹,我們如若想再給瑜貴妃雨蕭暗中設圈套,可以利用這個穎嬪,釣瑜貴妃雨蕭上鉤!”嘉貴妃金慧智蛾眉緊鎖,鳳目一轉,瞥著慎嬪喜塔臘蓉兒,血紅的嘴角浮出一絲詭笑。
“小主,小主!”辰時,延禧宮寢宮,窗欞之外,畫梁語燕驚殘夢,正從噩夢之中驚醒的瑜貴妃雨蕭恍恍惚惚地聽到面前有人正在大聲地呼喚自己!
“小主,穎嬪小主被嘉貴妃金慧智陷害,已經押進慎刑司了!”杜鵑凝視著躺在床榻之上,睡眼惺忪,罥煙眉顰的瑜貴妃雨蕭,大聲稟告道。
“如寧?如寧在後宮之內犯了什麼罪?皇上要押她進慎刑司?”瑜貴妃雨蕭如晴空霹靂,從床榻之上跳了起來,大聲詢問杜鵑道。
“小主,穎嬪小主被陷害秘密在後宮與妃嬪策劃陰謀詭計。”杜鵑向瑜貴妃雨蕭欠身稟告道。
“如寧豈會策劃陰謀害人?”瑜貴妃雨蕭罥煙眉緊蹙,含情目凝視著杜鵑,怒氣填膺,立刻囑咐杜鵑與自己去西暖閣秉奏皇上。
西暖閣,檀香嫋嫋,眉尖若蹙,弱眼橫波的瑜貴妃雨蕭步進暖閣之後,含情目凝視著暖閣之內的勞什子,不由得黯然神傷,暗中柔腸百結。
“雨蕭!”突然,一個溫柔的聲音,在瑜貴妃雨蕭的耳邊縈繞。
瑜貴妃雨蕭驀然回首,含情目凝視著面如冠玉又玉樹臨風,清俊飄逸的皇帝弘曆。
“皇上,你為何要押穎嬪如寧進慎刑司?你不知道,穎嬪如寧在後宮之內天真單純,她豈會害人?”瑜貴妃雨蕭罥煙眉緊蹙,含情目怒視著皇帝弘曆,憤怒地詢問道。
“雨蕭,朕如若不這麼做,你豈能來養心殿西暖閣見朕?”皇帝弘曆執住了瑜貴妃雨蕭涼涼的纖纖玉手,明眸凝視著罥煙眉顰,弱眼橫波,冷若冰霜的瑜貴妃雨蕭,對雨蕭含情脈脈地說道。
“皇上,你的後宮之內有佳麗三千,豈能為我雨蕭一個色衰愛弛的女人,這般的無所不用其極。皇上說為了雨蕭?這話真是讓雨蕭啼笑皆非!”瑜貴妃雨蕭罥煙眉一挑,含情目瞥著皇帝弘曆冷笑道。
“雨蕭,在這個世間,你不相信朕?”皇帝弘曆緊緊地執住瑜貴妃雨蕭的芊芊柔荑。
瑜貴妃雨蕭凝視著皇帝弘曆,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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