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妃克里葉特雨蕭被嘉貴妃金慧智接二連地詆譭陷害,在延禧宮寢宮舊病復發,嫻貴妃烏拉那拉檀香與純貴妃蘇傾城也被人暗害得焦頭爛額,皇后富察菡萏一個人孤掌難鳴,金碧輝煌的紫禁城之內,暗中波雲詭譎,後宮六宮暗潮洶湧。
“雨蕭,朕看你躺在寢宮床榻之上這個病懨懨的樣兒,暗中就心如刀割,這個世間,有朕在,你永遠不要恐懼,你看,這窗欞之外,辰時晨光熹微,雨蕭,在朕的心中,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皇帝弘曆緊緊地執著瑜妃雨蕭的纖纖玉手,黯然神傷,明眸含情脈脈地凝視著眉尖若蹙,弱眼橫波的瑜妃雨蕭,柔情似水道。
“皇上,嘉貴妃等人在後宮有恃無恐,串通舒妃等人,三番五次地挑唆妃嬪,故意在後宮向皇后娘娘挑釁,又編造散佈流言蜚語,無所不用其極地詆譭陷害臣妾,臣妾現在最擔心的是,皇后娘娘在長春宮獨木難支,嘉貴妃有了取而代之的野心,後宮六宮會更混亂!”瑜妃雨蕭罥煙眉緊蹙,含情目凝視著清俊飄逸的皇帝弘曆,暗中流露出了自己對後宮的遠見卓識。
“雨蕭,朕也沒有想到,昔日在後宮溫良賢淑的嘉貴妃與舒妃等人,現在這般的氣焰囂張。”皇帝弘曆凝視著瑜妃雨蕭,喟然長嘆道。
“皇上,嘉貴妃與舒妃等人昔日在後宮投靠慧賢皇貴妃,暗中為虎作倀,臣妾暗中思忖,皇上冊封嘉妃為貴妃、舒嬪為舒妃,暗中是為了防備臣妾!”瑜妃雨蕭罥煙眉一挑,含情目目視著皇帝弘曆,突然對他鄭重其事又意味深長道。
“雨蕭,朕怎麼會防備你?”皇帝弘曆張口結舌,呆若木雞,一臉驚詫地凝視著悲憤交加的瑜妃雨蕭。
“皇上,在這後宮,讓你始料未及的是,嘉妃金慧智做了貴妃之後,盛氣凌人,暗中也慾壑難填,妄想取代皇后娘娘。”瑜妃雨蕭罥煙眉一聳,含情目凝視著皇帝弘曆,瞪得通紅,
“雨蕭,朕暗中護著的是你,朕也沒有想到,嫻貴妃與純貴妃兩個貴妃在後宮六宮也遏制不住嘉貴妃金慧智等人的野心。”皇帝弘曆執著瑜妃雨蕭涼涼的柔荑,悻悻然地說道。
“皇上,您下旨擢升嘉貴妃,是因為嘉貴妃生得國色天香,閉月羞花吧?皇上您現在又何苦騙雨蕭呢?雨蕭生得瘦,又在延禧宮弱不禁風,是一個病秧子,在這三宮六院之內豈能比得上嘉貴妃、舒妃、和親王妃、傅恆夫人等國色天香,曲線玲瓏的美人呢?”瑜妃雨蕭罥煙眉一擰,含情目瞥著痛心疾首的皇帝弘曆,故意冷冷地笑道。
“雨蕭,你懷疑朕?御花園的那件事,你心中還在猜忌朕?朕的心中只有你一人,你現在還不明白朕的心嗎?”皇帝弘曆聽了瑜妃雨蕭悲憤交加,怒氣填膺,牙尖嘴利,意味深長,激動萬分地故意挖苦之後,如晴空霹靂,凝視著罥煙眉緊蹙的瑜妃雨蕭,又氣又急,氣得滿頭大汗。
“皇上,不是雨蕭暗中對那日皇上在御花園萬春亭之內的事心中耿耿於懷,是皇上您,只是一名好色的登徒子!”瑜妃雨蕭罥煙眉緊蹙,含情目潸然淚下,熱淚盈眶,凝視著心如刀割的皇帝弘曆,傷心欲絕!
“雨蕭,你不是朕在這個世間唯一的紅顏知己嗎?在你的眼中,朕就是這般齷齪?”皇帝弘曆淚眼婆娑地凝視著罥煙眉緊蹙,悲憤交加的瑜妃雨蕭,撕心裂肺地大聲道。
延禧宮寢宮,皇帝弘曆悲痛欲絕地走了,瑜妃雨蕭黯然神傷地躺在床榻之上,心如刀絞。
窗欞之外,突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這個冷雨敲窗的夜,瑜妃雨蕭眉尖若蹙,心中愁腸百結,心如刀割,暗中肝腸寸斷。
“瑜妃在延禧宮徹底失寵了?”景陽宮,珠光寶氣,雲鬟疊翠的嘉貴妃金慧智坐在軟塌之上,正讓小宮女給自己捶腿,突然太監永祿向嘉貴妃金慧智打千稟告,嘉貴妃金慧智欣喜若狂,從軟塌上跳了起來!
“貴妃娘娘,瑜妃徹底失寵,在宮內外又身敗名裂,嫻貴妃與純貴妃又都病了,現在使我們扳倒皇后的最好機會!”舒妃葉赫紫雲眼睛一轉,欠身勸說嘉貴妃金慧智道。
“舒妃,扳倒皇后,後宮還沒有到最好的時機,本宮要暗中給皇后富察菡萏一個最大的打擊,在後宮先把富察菡萏重重打擊得心理崩潰,再逼死她!”嘉貴妃金慧智蛾眉一挑,丹鳳眼瞥著舒妃葉赫紫雲,向舒妃葉赫紫雲撇了撇嘴。
“貴妃娘娘,皇后富察菡萏現在在這個世間最大的弱點,是七阿哥永琮,如若貴妃娘娘可以暗中讓七阿哥永琮也歿了,皇后富察菡萏一定會忍不住,最終心理崩潰!”舒妃葉赫紫雲瞥著嘉貴妃金慧智,柳眉一挑,秋波一轉,向嘉貴妃金慧智獻計道。
“小主,我們完全中了嘉貴妃金慧智的圈套了,現在皇上不來延禧宮了,各宮妃嬪又歧視排擠小主,嘉貴妃這是要逼得我們在紫禁城之內窮途末路呀!”延禧宮,被宮女太監歇斯底里的辱罵聲氣得怒不可遏的杜鵑,步到了瑜妃雨蕭的身旁,失神落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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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您讓雪鳶去景陽宮,殺了這群詆譭陷害小主的奴才!”雪鳶氣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她掄起了寢宮的扁擔,跑到瑜妃雨蕭的面前,怒氣填膺按耐不住地大喊道。
“雪鳶、杜鵑,嘉貴妃金慧智的背後,一定還有兇手在秘密指使她們,本宮思忖,這個兇手就是高霽箐的阿瑪大學士高斌與高霽箐的弟弟高恆!”瑜妃雨蕭罥煙眉緊蹙,神情自若地凝視著雪鳶與杜鵑說道。
“小主,高家這群禽獸還在我們的背後暗害小主,勾結嘉貴妃舒妃等人,秘密搞風搞雨!”杜鵑與雪鳶都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長春宮,乾隆十一年冬,七阿哥永琮突然在寢宮之內生病。
“啟稟皇后娘娘,七阿哥是在長春宮寢宮之內突然出了痘!”太醫院太醫鄭珍向心急如焚的皇后富察菡萏叩首稟告道。
“本宮的永琮在寢宮得了天花?永琮才兩歲,怎麼會得天花?”皇后富察菡萏聽了太醫鄭珍的稟告後,驚得如五雷轟頂!
“皇后娘娘,七阿哥的身子,不會突然出痘呀,奴婢懷疑,一定是有人妄想暗害七阿哥!”宮女鶯兒痛心疾首地跪在皇后富察菡萏的面前,傷心地叩首稟告道。
“鄭太醫,本宮求你,一定要在寢宮治好永琮的病!”心如刀割,傷心欲絕的皇后富察菡萏突然泣不成聲地跪在太醫鄭珍的面前。
“朕的永琮出痘了?”養心殿,皇帝弘曆突然聽說七阿哥永琮出痘,不由得大吃一驚,他命總管太監李盛跟著,火急火燎地跑到了長春宮!
“果然是瑜妃這個奸妃在延禧宮秘密巫蠱詛咒的!”
“七阿哥在長春宮真的出痘了!”
“瑜妃這個惡毒的掃把星!又暗害皇子了!”
“這個奸妃詛咒兩歲的七阿哥,不得好死!”後宮之內,似乎一夜之間,瑜妃雨蕭被各宮妃嬪宮人大罵得焦頭爛額,打得鼻青臉腫!
“皇后娘娘,臣妾要為七阿哥報仇,親手殺了瑜妃這個奸妃!”長春宮大殿之內,大戲再次上演!舒妃葉赫紫雲與慎嬪喜塔臘蓉兒等人公然在皇后富察菡萏的眼前聯袂獻醜,故意對瑜妃雨蕭聲嘶力竭地破口大罵,光天化日之下大聲哭叫!
“舒妃、慎嬪,你們不要演了,永琮是出痘,不是瑜妃巫蠱詛咒害的,太醫鄭珍已經為本宮的七阿哥永琮暗中診脈過了。”皇后富察菡萏蛾眉緊鎖,鳳目瞥著大聲哭叫的舒妃與慎嬪、武貴人等人,不由得哭笑不得道。
“皇后娘娘,您賢良淑德,不要被瑜妃那個狐媚子欺騙了,七阿哥就是瑜妃巫蠱詛咒害的!”舒妃葉赫紫雲向皇后富察菡萏欠身道了一個萬福,輕啟朱唇,振振有詞道。
“舒妃,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瑜妃巫蠱詛咒,有真憑實據嗎?”皇后富察菡萏問道。
純貴妃蘇傾城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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