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眺望著紅牆金瓦和飛簷斗拱,瑜嬪雨蕭罥煙眉緊蹙,黯然神傷又愁腸百結!
“鍾粹宮那個女人,慧賢皇貴妃高霽箐已經死了!高霽箐的堂弟河南巡撫高橫亦被皇上下旨押到京城菜市口斬首,我克里葉特雨蕭在這個世間復仇成功了嗎?”眉尖若蹙的瑜嬪雨蕭在杜鵑的攙扶下,步在花徑之上,她暗中思緒萬千。
鍾粹宮寢宮,她突然遇見了和親王弘晝,弘晝凝視著她,紫禁城朝霞流彩之下,他那清俊飄逸的臉上,對她流露出了一絲笑意。
“五弟,本宮這次多謝你暗中幫助,如若不是你派海蘭察埋伏在後宮甬道,這次本宮與永琪豈能在紫禁城之內安然無恙。”美目盼兮,含情目凝視著和親王弘晝,瑜嬪雨蕭眼波流轉,對和親王弘晝嫣然一笑。
鍾粹宮寢宮,坐在慧賢皇貴妃高霽箐躺著的床榻之上,皇帝弘曆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仔細端詳著躺在寢宮床榻之上的慧賢皇貴妃高霽箐香消玉殞的屍體,弘曆情不自禁潸然淚下。
“霽箐,你在鍾粹宮病很重,你為何不立刻稟告朕?這十幾年,你在朕的身旁伺候,每日不遺餘力,只是為了朕可以寵愛你?在這個世間,最終朕負了你!”凝視著慧賢皇貴妃高霽箐那愁容慘淡的臉,皇帝弘曆傷心欲絕,突然撕心裂肺地大哭!
“皇上,慧賢皇貴妃在鍾粹宮生前賢良淑德,見皇上這般傷心,在黃泉一定也惶恐不安,臣妾向皇上乞請,如若臣妾日後亦去了,臣妾請皇上親自下聖旨,昭告天下,賜臣妾“賢”諡號。”寢宮之內,就在這時,鬱鬱寡歡的皇后富察菡萏步到了皇帝弘曆的面前欠身道了一個萬福,溫婉地說道。
“菡萏,你永遠是朕的賢后!朕已經在這個世間永遠失去了霽箐,朕不要再失去你!”皇帝弘曆突然緊緊地把皇后富察菡萏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鹹福宮,嫻妃烏拉那拉檀香正在院子裡帶著宮女香穗氣定神閒地四處尋找草藥,突然,她的背後與耳邊傳來了一個溫柔的聲音。
“嫻妃,朕在後宮沉吟良久,最後朕終於決定,冊封你為嫻貴妃,在後宮輔佐皇后富察菡萏統攝六宮。”
嫻妃烏拉那拉檀香立刻跪在皇帝弘曆的面前叩首道:“皇上,臣妾在後宮六宮之中一無皇嗣,二無家世,皇上突然冊封臣妾為貴妃,臣妾怕後宮內外不能心服。”
“嫻妃,朕知道,你在後宮六宮之中最神機妙算,又最多謀善斷,皇后這幾年如若不是你與瑜嬪的輔佐,豈能在長春宮寢宮之內十年安然無恙?”皇帝弘曆親手攙扶起了嫻妃烏拉那拉檀香,仔細打量著雲鬟疊翠,面如桃花,儀態萬千的嫻妃烏拉那拉檀香,舒然一笑道。
“皇上您為何不冊封純妃與瑜嬪妹妹?”嫻妃烏拉那拉檀香舉止得體地向皇帝弘曆欠身詢問道。
“檀香,朕明白,在這大清後宮,只有你能輔佐皇后,這嫻貴妃的封號,也只有嫻妃烏拉那拉檀香你可以勝任!”皇帝弘曆凝視著神情自若的嫻妃烏拉那拉檀香,欣然一笑。
長春宮,皇后富察菡萏鳳目凝視著來大殿給自己請安的嫻貴妃烏拉那拉檀香、純妃蘇傾城與瑜嬪雨蕭、嘉妃金慧智、舒嬪葉赫紫雲等人,眉眼彎彎,滿面春風。
“慧賢皇貴妃生前在後宮毒死白貴人,害慎嬪、玫嬪等人暗中在寢宮墮胎,現在她死了,真是作法自斃,玩火自焚!”
“慧賢皇貴妃在紫禁城作惡多端,她死了,本宮也欣喜若狂!”御花園,安貴人安秋正與武貴人在花園之內的千秋亭眉飛色舞地嘮嗑閒聊,突然,一個人闖進了千秋亭,掄起右手,突如其來地說時遲那時快,對準安貴人安秋那如若桃花的粉頰,狠狠地一個大耳光!
安貴人安秋被大耳光打得精神恍惚,她跳了起來,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明眸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動肝火:“舒嬪,光天化日之下,你為何打嬪妾耳光?”
舒嬪葉赫紫雲蛾眉一挑,杏眼怒視著安貴人安秋,悲憤交加道:“安貴人!慧賢皇貴妃生前在後宮似乎也對你與武貴人、張常在等人不薄,現在慧賢皇貴妃薨了,你們兩個暗中就嘲笑侮辱慧賢皇貴妃,你們還有廉恥嗎?”
“舒嬪!慧賢皇貴妃在後宮之內不得人心,生前到處頤指氣使,現在你的靠山死了,我們姐妹就不能罵她幾句?”安貴人安秋捂著紅臉,對舒嬪葉赫紫雲厲聲道。
御花園,就在這時,皇帝弘曆步到了千秋亭舒嬪葉赫紫雲與安貴人安秋、武貴人等人的面前,厲聲命令道:“來人,把安貴人與武貴人押去慎刑司,每人打三十板子!”
“皇上!”安貴人安秋與武貴人嚇得跪在皇帝弘曆的面前,倒頭如蔥,都魂飛天外!
“李盛,都給朕狠狠地打!”皇帝弘曆怒視著身邊的總管太監李盛,厲聲命令道。
“皇上聖旨,冊封儲秀宮舒嬪葉赫紫雲為舒妃!”次日,紫禁城,總管太監李盛宣佈了皇帝弘曆的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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