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壽康宮,刺殺皇太后鈕祜祿淑德的刺客被御前侍衛逮捕,慎刑司立刻對刺客進行了審訊,刺客最終都招供,指使他們的罪魁禍首是慧貴妃高霽箐!
皇太后鈕祜祿淑德大動肝火,但是讓瑜妃雨蕭始料未及的是,今日辰時,刺客在慎刑司突然翻供,告瑜妃雨蕭威脅自己陷害慧貴妃高霽箐!
“皇上,這個案子臣暗中調查,覺得紫禁城內外都疑竇叢生,刺客翻供告瑜主兒威脅他栽贓陷害慧貴妃娘娘,但是臣今日在慎刑司皇太后的面前證明,瑜主兒進了慎刑司之後,完全不認識刺客。”養心殿的西暖閣,內務府大臣索圖向皇帝弘曆叩首稟告道。
“啟稟皇上,慎刑司的刺客今日辰時突然都中毒死了。”養心殿西暖閣,就在這時,總管太監李盛跌跌撞撞地跑到皇帝弘曆的面前心急如焚地打千稟告道。
“刺客被毒死,這個案子,朕在宮內外似乎又暗中查不下去了。”皇帝弘曆凝視著內務府大臣索圖,喟然長嘆道。
“主子,昨日,主子在御花園的玫瑰花全部都被人故意剪了!”儲秀宮,宮女琥珀突然驚慌失措地跪在舒嬪葉赫紫雲的面前,叩首稟告道。
“琥珀,一定是瑜妃那個女人!她在暗中報復本宮告她!”舒嬪葉赫紫雲瞥著宮女琥珀,柳葉眉一豎,思慮再三,左思右想,暗中做賊心虛,對宮女琥珀齜牙咧嘴道。
鍾粹宮,來大殿告瑜妃雨蕭報復她們的舒嬪葉赫紫雲、嘉嬪金慧智、安貴人安秋與慎嬪喜塔臘蓉兒、武貴人等妃嬪,交頭接耳,沸沸揚揚!
“貴妃娘娘,這次請您一定要懲治這個瑜妃!一個月前,皇上下聖旨貶黜她為瑜嬪,讓嬪妾想不到的是,沒有半個月,她又東山再起做瑜妃了!克里葉特氏雨蕭在延禧宮死灰復燃之後,她就喪心病狂地派人報復嬪妾們,貴妃娘娘,您也知道,瑜妃在後宮恃寵而驕,皇后娘娘也被她籠絡,貴妃娘娘,你要管管呀!”看到梳著珠環翠繞的旗頭,雍容華貴的慧貴妃高霽箐在宮女牡丹的攙扶下步到了大殿,舒嬪葉赫紫雲與嘉嬪金慧智等人都向慧貴妃高霽箐欠身請安,七嘴八舌,群情激憤道。
延禧宮,純妃蘇傾城與玫嬪傅雪琴心急火燎地趕到了寢宮。
“雨蕭,舒嬪、嘉嬪等人正在鍾粹宮與慧貴妃高霽箐秘密策劃陷害你的陰謀詭計,她們果然反咬一口顛倒黑白了!”盈盈水目凝視著眉尖若蹙的瑜妃雨蕭,純妃蘇傾城柳眉緊蹙,忐忑不安地對瑜妃雨蕭說道。
玫嬪傅雪琴蛾眉緊鎖,也神情凝重地對瑜妃雨蕭說道:“雨蕭,慧貴妃秘密與舒嬪等人沆瀣一氣,她們要去壽康宮皇太后的面前陷害你了!”
瑜妃雨蕭罥煙眉一擰,眼波流轉,含情目凝視著純妃蘇傾城與玫嬪傅雪琴道:“兩位姐姐,慧貴妃、舒嬪、嘉嬪、慎嬪等人只是跳樑小醜,我們姐妹在這後宮不必惶惶不可終日。”
“雨蕭,嫻妃在鹹福宮病了,現在幫不了我們,慧貴妃高霽箐與嘉嬪、舒嬪等人狼狽為奸,我們姐妹現在只有靠皇后娘娘了。”玫嬪傅雪琴蛾眉緊鎖,凝視著瑜妃雨蕭長嘆一聲道。
“傾城姐,嫻妃姐姐真的病了嗎?”瑜妃雨蕭罥煙眉緊蹙,拉著純妃蘇傾城小聲問道。
“雨蕭妹妹,本宮懷疑暗中去壽康宮向皇太后告密的兇手,就是嫻妃烏拉那拉檀香。”純妃蘇傾城盈盈水目凝視著瑜妃雨蕭小聲道。
“嫻妃姐姐豈會暗中陷害與出賣我們?”瑜妃雨蕭完全不相信。
“皇上上諭,玫嬪傅雪琴在後宮之內,送慧貴妃夾竹桃花盆景,暗中在盆景之內下毒害慧貴妃病重,涉嫌暗害貴妃,皇太后懿旨,從今日起,廢黜玫嬪傅佳雪琴之玫嬪封號,禁足翊坤宮!”讓瑜妃雨蕭始料未及的是,就在這時,總管太監李盛來到延禧宮,向玫嬪傅雪琴大聲宣佈了聖旨!
瑜妃雨蕭悲憤交加,她罥煙眉一挑,撲到總管太監李盛的面前,厲聲問道:“李公公,皇上為何下這聖旨?這次後宮之內該懲治的,是慧貴妃!”
總管太監李盛向瑜妃雨蕭打千道:“瑜主兒,奴才只是傳旨的,皇上下旨,奴才在皇上身邊也無能為力。”
“雨蕭,慧貴妃高霽箐的苦肉計終於在後宮成功了!現在各宮妃嬪都對你恨之入骨,本宮在翊坤宮只是為你暗中忍不下這口氣,在送慧貴妃高霽箐的盆景裡下了慢毒,本宮也沒有料到,現在這夾竹桃盆景竟然成了慧貴妃反咬一口的把柄!”玫嬪傅雪琴美目盼兮,凝視著罥煙眉緊蹙,含情目潸然淚下的瑜妃雨蕭,粲然一笑道。
“瑜妃這個恬不知恥的賤人!”
“我們都是她暗害的!”
“貴妃娘娘也是她暗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