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宮與翊坤宮走水,嘉嬪昏迷,玫嬪燒傷,後宮的人都懷疑慧貴妃高霽箐是兇手,皇帝弘曆下旨,命慧貴妃高霽箐禁足鍾粹宮。
“皇上,慧貴妃娘娘是被兇手冤枉的!”後宮甬道,皇帝弘曆坐的肩輿之前,舒嬪葉赫紫雲淚眼迷離,跪在肩輿之下,哭得花容失色。
延禧宮,瑜妃雨蕭罥煙眉顰,立在院子裡的桂花樹下。
“小主,今日辰時,舒嬪在甬道向皇上告狀,皇上懷疑是皇后娘娘故意派人去景陽宮、翊坤宮放火,栽贓嫁禍慧貴妃!”突然,杜鵑火急火燎地跑到瑜妃雨蕭的面前,欠身稟告道。
“杜鵑,我們都中了慧貴妃的計!”瑜妃雨蕭眉尖若蹙,眼波流轉,凝視著杜鵑如夢初醒。
長春宮,太監進寶率領侍衛,再次闖進了寢宮,殺氣騰騰地指揮小太監們在寢宮之內到處翻箱倒櫃!
“進寶!你這個為虎作倀,狗仗人勢的東西!鶯兒姐姐被你們抓進慎刑司拷打得遍體鱗傷,你們這次又敢來長春宮陷害皇后娘娘!”小宮女荷花、姽嫿等人都簇擁著魏馨燕,步出了寢宮,魏馨燕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纖纖玉指指著太監進寶的臉,義正詞嚴地大罵道。
“魏馨燕!貴妃娘娘要抓的人就是你!”太監進寶兇相畢露,對著魏馨燕聲嘶力竭喪心病狂地嚎叫道。
“進寶,今日本姑娘就跟你一同到皇上面前!”魏馨燕怒視著太監進寶,一身是膽!
御花園之內的千秋亭,侍衛押著宮女魏馨燕來到了皇帝弘曆的面前。
“跪下!”太監進寶母狗眼一轉,對著一臉無畏的魏馨燕嚎叫道。
魏馨燕杏眼一瞥太監進寶,十分倔強地向皇帝弘曆欠身道了一個萬福。
皇帝弘曆回首,眸子仔細打量著面如桃花,體態玲瓏的宮女魏馨燕,不由得饒有興趣地問道:“你叫魏馨燕?你就是那個上次在長春宮寢宮拼死護主的小宮女?”
“啟稟皇上,奴婢就是魏馨燕,皇后娘娘是被人冤枉的。皇后娘娘在後宮最賢良淑德,而且做事光明磊落,豈會用計栽贓嫁禍慧貴妃?景陽宮、翊坤宮走水,都是後宮巧合之事,皇上您聖明,在紫禁城之內豈會因為此莫須有之罪名懷疑皇后娘娘?”魏馨燕跪在皇帝弘曆的面前,鄭重其事地稟告道。
皇帝弘曆驚詫地仔細端詳著跪在自己面前,非常倔強,一身是膽,言之鑿鑿,義正詞嚴,弱眼橫波的小宮女魏馨燕,不由得龍顏大悅:“你這個丫頭,說得也是有條不紊,為你的主子,也是有憑有據,朕會派人暗中把此案的真相查得水落石出的,女官蘭心,送這個丫頭回長春宮。”
“奴婢多謝皇上,皇上聖明!”魏馨燕不由得眉飛色舞,樂不可支,心花怒放,立刻向皇帝弘曆叩首。
“魏馨燕,你跪安吧。”皇帝弘曆眺望著宮女魏馨燕的背後的倩影,情不自禁心生漣漪。
長春宮,瑜妃雨蕭與純妃蘇傾城、嫻妃烏拉那拉檀香一同來到了寢宮,向皇后富察菡萏欠身請安。
皇后富察菡萏眉眼彎彎,滿面春風,凝視著瑜妃雨蕭等人,柔聲道:“各位妹妹都坐。”
瑜妃雨蕭罥煙眉彎彎,纖纖玉指的金護指扶了扶雲鬟疊翠的旗頭,向皇后富察菡萏欠身道:“皇后娘娘,臣妾思慮再三,這次景陽宮走水是嘉嬪金慧智自己放的火。嘉嬪知道了慧貴妃狸貓換太子的陰謀後,企圖恐嚇挾持慧貴妃,暗中就放了火,企圖栽贓嫁禍慧貴妃,正巧舒嬪也想挑唆皇后娘娘你與慧貴妃高霽箐的關係,她就指使宮人,在翊坤宮放火,再去皇上的面前,公然賊喊捉賊!”
“皇后娘娘,瑜妃妹妹所言極是,慧貴妃妄想扳倒皇后娘娘您,與她串通一氣,秘密地狼狽為奸的嘉嬪、舒嬪也是各自包藏禍心。”嫻妃烏拉那拉檀香對皇后富察菡萏說道。
“各位妹妹,本宮只想這後宮太平,慧貴妃、嘉嬪、舒嬪她們暗中爾虞我詐,明爭暗鬥,勾心鬥角,以後只要她們不在後宮製造混亂,本宮也不想管。”皇后富察菡萏蛾眉一蹙,對瑜妃雨蕭、純妃蘇傾城、嫻妃烏拉那拉檀香粲然一笑道。
養心殿,刑部尚書劉統勳突然向皇帝弘曆上書,彈劾軍機大臣張廷玉,弘曆下旨,命張廷玉退休,張廷玉的黨爭敵人軍機大臣鄂爾泰亦在半年之前去世了,乾隆朝的張鄂黨爭被乾隆皇帝弘曆完全都消滅了。
慧貴妃高霽箐聽說張廷玉退休,也想請皇上把自己的父親河道總督高斌暗中從河南調回京城,取代張廷玉進入朝廷軍機處。
“小主,慧貴妃高霽箐妄想把她的阿瑪高斌調回京城取代張廷玉。”延禧宮,杜鵑撅著小嘴向瑜妃雨蕭欠身稟告道。
“杜鵑,慧貴妃高霽箐是想趁火打劫,趁軍機處張中堂退休,把她阿瑪高斌調回軍機處,企圖爭奪朝廷大權,本宮思忖,現在河南正水災,如若在河南省治水賑災的高斌回京,河南災民就又要顛沛流離了。”瑜妃雨蕭罥煙眉緊蹙,對杜鵑鄭重其事又若有所思道。
“小主,如若高家掌控了朝廷大權,我們向高家報仇在這個世間就更不容易了!”杜鵑悲憤交加道。
“杜鵑,現在只有一人可以勸說皇上。”瑜妃雨蕭沉吟良久,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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