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富察菡萏見嫻妃烏拉那拉檀香不但統攝六宮有條不紊,而且在後宮六宮之中完全不專權,許多事都暗中來長春宮寢宮與自己商議,暗中不由得對嫻妃烏拉那拉檀香心悅誠服。
“皇后娘娘,嫻妃姐姐真是讓人佩服,慧貴妃高霽箐雖然有統攝六宮有條不紊的才能,但是她這幾年在後宮胡作非為,頤指氣使,多行不義,一手遮天,嫻妃姐姐不但不專權,而且在這後宮六宮之內每日都與人為善!”長春宮,皇后富察菡萏的面前,瑜妃雨蕭罥煙眉彎彎,含情目眼波流轉,對皇后富察菡萏嫣然一笑道。
“嫻妃娘娘對人一團和氣,與人為善,皇上也寵幸過她,她為何沒有一男半女?”御花園,今日玫嬪傅雪琴在宮女黃鶯的攙扶下,正在花徑上遛彎,突然,她聽到了幾個宮女交頭接耳的議論聲。
“小主,後宮一些人在散佈流言蜚語,說瑜主兒暗中給嫻妃娘娘下了藥,暗害嫻妃娘娘在鹹福宮不能生育。”黃鶯小聲稟告玫嬪傅雪琴道。
“黃鶯,這一定是慧貴妃的人故意編造傳播流言蜚語,挑撥瑜妃與嫻妃!”玫嬪傅雪琴沉吟片刻,驚愕萬分道。
長春宮,皇帝弘曆下朝後,在總管太監李盛的簇擁下,突如其來地擺駕長春宮,皇后富察菡萏正在寢宮抱著滿月的七阿哥永琮,突然看到皇帝弘曆來了,立刻把七阿哥永琮給了鶯兒,向皇帝弘曆欠身,舉止得體又儀態萬千地道了一個萬福。
弘曆仔細端詳著墨雲疊鬢,旗頭上只戴著金陵絨花的皇后富察菡萏,舒然一笑道:“菡萏,自打你生下永琮後,在長春宮身子就一直不好,朕思慮再三,想暗中讓你在長春宮寢宮養好自己的身子,就命嫻妃代你統攝六宮,嫻妃在後宮管理得井井有條,但是朕暗中思忖,富察菡萏你才是大清的中宮皇后,朕思慮再三,已經下旨,命嫻妃把皇后中宮箋表和皇后鳳璽全都還回了長春宮。”
“臣妾謝皇上!”皇后富察菡萏向皇帝弘曆欠身,輕啟丹唇道。
“菡萏,對大清皇后之位,朕明白,你可以在長春宮裡不以為然,在這個世間,你,朕的富察菡萏最在乎的,是朕,是永琮,昔日也在這長春宮,我們的永漣雖然回不來了,但是菡萏,你放心,朕一定不會在這長春宮再讓永漣的事重演!”皇帝弘曆緊緊地摟住了淚眼婆娑的皇后富察菡萏。
長春宮的屏風之後,暗中藏匿的瑜妃雨蕭罥煙眉緊蹙,窺見了弘曆與皇后富察菡萏,心中情不自禁暗暗地醋酸,好像五味雜陳。
延禧宮,院子之內,月冷風清,回到寢宮的瑜妃雨蕭凝視著杜鵑,粲然一笑。
“小主,慧貴妃的阿瑪大學士高斌在河北治水成功,皇上賜大學士高斌忠孝伯爵世襲罔替,杜鵑想,這慧貴妃以後更盛氣凌人了!”杜鵑小聲稟告瑜妃雨蕭道。
“杜鵑,高斌雖然昔日在金陵殺我林家闔府幾十口人,但是他這次在河北治水,也救了河北的百萬百姓,公然為百姓做了好事,本宮這次不會與白貴人想法子暗中扳倒他,但是本宮亦不會讓他在朝廷做鄂黨的領袖,與軍機大臣張廷玉黨爭!”瑜妃雨蕭罥煙眉一挑,含情目凝視著杜鵑擲地有聲道。
養心殿中正仁和大殿,軍機大臣史貽直向皇帝弘曆呈上了奏摺,公然在養心殿早朝彈劾軍機大臣鄂爾泰的侄子兩廣總督鄂善秘密與京城戶部串通一氣,暗中貪汙受賄!
秋夜,軍機大臣鄂爾泰在朝廷的死黨,都察院御史仲永檀故意把朝廷要派欽差大臣南下調查兩廣總督等訊息秘密地全都洩露給了兩廣總督鄂善。
“啟稟皇上,御史仲永檀是大學士高斌的學生,這一次朝廷調查兩廣的訊息洩露,罪魁禍首一定是仲永檀的老師高斌!”養心殿,領侍衛內大臣傅恆向皇帝弘曆擲地有聲地稟告道。
“納親,立刻去軍機處擬旨,命大學士高斌為河南河道總督,南下河南治水。”皇帝弘曆凝視著軍機大臣納親命令道。
“主子,今日高中堂在前朝被皇后的弟弟傅恆告了,皇上最後下旨,命高中堂南下河南做河道總督!”鍾粹宮,太監進寶趔趔趄趄地跪在慧貴妃高霽箐的面前,叩首稟告道。
“本宮的阿瑪不但沒有被皇上命為軍機大臣,而且被公然攆出了京城?”慧貴妃高霽箐大動肝火!
延禧宮,今日,純妃蘇傾城在海棠的攙扶下,滿面春風地來到了寢宮,瑜妃雨蕭凝視著純妃蘇傾城,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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