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常在雨蕭沒有料到,慧貴妃高霽箐故意指使詆譭陷害純妃蘇傾城巫蠱詛咒自己,是惡意釣自己上鉤!
坤寧宮,海常在雨蕭義正詞嚴,親自為純妃蘇傾城鳴冤:“皇上,慧貴妃在鍾粹宮寢宮這幾年沒有生育,臣妾思忖豈是純妃巫蠱詛咒,暗害慧貴妃娘娘的原因,臣妾與嫻妃娘娘今日在後宮甬道之上正巧撿到一張被燒了一半的巫蠱紙人,臣妾仔細端詳,這片紙人不可能是承乾宮的。”
皇帝弘曆仔細看了海常在雨蕭呈上的半片紙人,凝視著罥煙眉緊蹙的海常在雨蕭問道:“雨蕭,你與嫻妃怎麼知道這片紙人不是承乾宮的?”
“皇上,紙人上寫的生辰八字,是慧貴妃娘娘的,這紙人之上的筆跡也是純妃的,但是臣妾仔細看後發現,承乾宮寢宮沒有暖閣這種墨,皇上可以派人調查,純妃承乾宮用的墨,是皇上親自賜的墨,慧貴妃娘娘的生辰八字是皇上暗中告訴臣妾的,純妃豈會知道?”海常在雨蕭罥煙眉一擰,向皇帝弘曆欠身,一本正經,意味深長道。
“雨蕭,朕想,你雖然言之有理,但是這些也不能完全證明純妃蘇傾城就是被冤枉的。”弘曆思慮再三,凝視著海常在雨蕭悻悻然道。
“皇上,海常在是不能證明純妃是冤枉的,她是故意為純妃蘇傾城鳴冤,因為編造這些流言,故意詆譭陷害臣妾,挑唆臣妾與純妃的罪魁禍首就是她海常在雨蕭!”讓海常在雨蕭始料未及的是,珠光寶氣的慧貴妃高霽箐在宮女牡丹的攙扶下,突如其來步出了坤寧宮的帷幕。
“海常在,朕昨日下旨解了你的禁足,就是暗中在紫禁城給你一個閉門思過和洗心革面的機會,但是朕今日沒有想到,你不但沒有思過,而且更有恃無恐,詆譭陷害報復慧貴妃和純妃的賊心不死!”皇帝弘曆如若寒星的明眸瞥著萬分驚愕的海常在雨蕭,痛心疾首,喟然長嘆道。
“海常在,慧貴妃娘娘沒有在皇上面前告本宮巫蠱詛咒,妹妹為何把巫蠱詛咒慧貴妃娘娘的罪名推卸給本宮?”讓海常在雨蕭驚愕萬分的是,純妃蘇傾城突然回首,故意淚眼迷離地凝視著海常在雨蕭。
“傾城姐!”海常在雨蕭如晴空霹靂!
延禧宮,回到寢宮,失神落魄的海常在雨蕭眉尖若蹙,坐在軟塌上。
“小主,杜鵑想,純妃小主今日在坤寧宮皇上的面前之所以與慧貴妃串通一氣,對小主反咬一口,暗中一定是慧貴妃高霽箐用三阿哥永璋秘密威脅純妃小主!”杜鵑步到海常在雨蕭的身旁,溫婉地勸慰海常在雨蕭道。
“但是杜鵑,你也看到了,今日在坤寧宮,連皇上也不公然支援本宮了,本宮在這紫禁城還能殺了慧貴妃高霽箐父女,為我們林府闔家報仇嗎?”海常在雨蕭罥煙眉顰,對杜鵑問道。
“小主,今日皇上與純妃小主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杜鵑思忖一定是有原因的!”杜鵑毅然道。
紫禁城內外,一夜之間,海常在克里葉特海佳氏雨蕭的流言蜚語在人們的議論中,變得名譽掃地。
“海常在雨蕭是反賊的後代,她在和親王弘晝的秘密推薦下,故意暗中潛入皇宮,企圖刺殺朕?”養心殿,皇帝弘曆看到了御史呈上的一封奏摺,大發雷霆!
“這個御史一定是暗中有人指使,他不但詆譭海常在,而且故意把朕的五弟和親王弘晝等人亦牽連上去,朕思忖,果親王今年在王府剛歿,這些人妄想扳倒和親王,用議政王大臣取而代之嗎?”怒視著軍機大臣鄂爾泰、張廷玉、納親與史貽直,皇帝弘曆龍顏大怒!
“啟稟皇上,海常在姓克里葉特氏,臣查了內務府海常在的檔案,這是真的,那些人編造傳播的流言蜚語詆譭海常在是反賊後代,都完全沒有真憑實據。”內務府大臣索圖向皇帝弘曆打千稟告道。
“鄂爾泰、張廷玉、納親,你們都聽到了嗎?宮內外的人,以後都不許信口雌黃!”皇帝弘曆眸子怒視著軍機大臣,厲聲道。
鍾粹宮,太監進寶跪在慧貴妃高霽箐的面前,打千稟告道:“貴妃娘娘,皇上今日在前朝大庭廣眾之下親口為海常在的身份平反。”
慧貴妃高霽箐鳳目瞥著太監進寶,怏怏不樂道:“本宮這次扳倒海常在,最終千慮一失,沒有想到海常在的身份暗中再次刺激了皇上,進寶,你派人去延禧宮,羅織海常在巫蠱詛咒本宮,企圖報仇的罪證,這次本宮一定要把這個狐媚子將死!”
延禧宮,太監進寶率領他的一群太監狗腿,如狼似虎地闖進延禧宮寢宮,開始了對延禧宮更瘋狂地搜查。
太監們翻箱倒櫃,果然找到了海常在雨蕭辱罵慧貴妃高霽箐與大學士高斌的許多信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