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讓他們全都走吧,皇上已經禁足本宮,本宮思忖,皇上在養心殿想起本宮,派人來賜本宮一杯鴆酒,本宮死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海常在雨蕭罥煙眉緊蹙,含情目凝視著杜鵑,悻悻然,倏然一笑道。
“小主,杜鵑冥思苦想,思慮再三,皇上這次禁足小主,好像也是暗中保護小主,杜鵑知道,現在延禧宮外四面八方都在傳播陷害詆譭小主的流言蜚語,皇上沒有下旨貶黜和親王,只禁足了小主,調走了海蘭察,杜鵑想,皇上心中最愛的,還是小主。”杜鵑凝視著傷心欲絕的海常在雨蕭,百轉千回地勸慰道。
“杜鵑,皇后姐姐在長春宮寢宮之內現在怎麼樣了?”海常在雨蕭罥煙眉顰,含情目凝視著杜鵑詢問道。
“小主,皇上沒有廢黜皇后娘娘,也沒有押長春宮的人去慎刑司。”杜鵑欠身稟告道。
“純嬪在慎刑司怎麼樣了?”海常在雨蕭又詢問杜鵑道。
“小主,慎刑司沒有對純嬪小主宮人用刑。”杜鵑稟告道。
鍾粹宮,回到紫禁城的慧貴妃高霽箐蛾眉倒豎,鳳目圓睜,怒視著太監進寶問道:“慎刑司的奴才為何不立刻給純嬪抒情臣用刑?”
“主子,奴才暗中囑咐了慎刑司的嬤嬤們,對純嬪用刑,但是現在慎刑司沒人敢用刑,奴才暗中猜,是皇上下旨,慎刑司的人不許對純嬪用刑。”太監進寶向慧貴妃高霽箐打千稟告道。
“進寶,迅速派人去長春宮與承乾宮調查,一定要在後宮六宮內外羅織出皇后與純嬪、海常在暗中串通一氣,暗害慎嬪在啟祥宮小產墮胎的罪名!”慧貴妃高霽箐鳳目圓睜,怒視著太監進寶齜牙咧嘴道。
延禧宮,宮牆外隔三差五有人調查,杜鵑在院子裡看到宮女太監在後宮甬道上手忙腳亂地亂跑,暗中忐忑不安,跑回寢宮向海常在雨蕭欠身稟告道:“小主,宮外似乎又開始調查慎嬪小產案了,慧貴妃派的宮女太監光天化日之下把我們延禧宮圍得水洩不通。”
海常在雨蕭罥煙眉一擰,眼波流轉,神情自若地對杜鵑說道:“杜鵑,慧貴妃等人在延禧宮外只是故意製造本宮窮途末路的真相,逼我們在後宮眾叛親離。”
“小主,如若皇上真的徹底相信皇后與小主是暗害慎嬪小產的兇手,是不會派這些奴才來延禧宮的。”杜鵑如夢初醒!
“杜鵑,慧貴妃企圖在後宮對我們栽贓陷害,我們在延禧宮寢宮置若罔聞,慧貴妃高霽箐等人就嫁禍不了我們。”海常在雨蕭罥煙眉一聳,含情目凝視著杜鵑與雪鳶,坐懷不亂道。
“啟稟貴妃娘娘,奴才在御膳房查到了皇后娘娘賜慎嬪點心,暗中下毒的證據!”鍾粹宮,太醫院吳太醫向慧貴妃高霽箐叩首稟告道。
“皇后賜慎嬪的點心是御膳房的豌豆黃,這豌豆黃是皇后最喜愛吃的點心,吳太醫,你現在在御膳房查到皇后賜慎嬪的點心是豌豆黃,也是皇后暗害慎嬪的證據,皇后的二阿哥去年歿了,皇后痛不欲生,今年看到慎嬪蓉兒也在啟祥宮有了喜,暗中嫉妒慎嬪,對慎嬪恨之入骨,指使御膳房給慎嬪秘密下慢毒,害慎嬪小產!”慧貴妃高霽箐鳳目一瞥吳太醫,頤指氣使地說了自己給皇后富察菡萏羅織的暗害慎嬪小產的罪名。
“貴妃娘娘,奴才去養心殿一定稟告皇上!”吳太醫叩首稟告道。
長春宮,皇后富察菡萏坐在軟塌上,宮女鶯兒等人都惶惶不可終日,寢宮只有皇后富察菡萏氣定神閒,專心致志地寫字,坐懷不亂。
“皇后娘娘,慧貴妃在鍾粹宮已經秘密羅織出嫁禍陷害娘娘暗害慎嬪小產的罪名,吳太醫已經稟告皇上了!”鶯兒跪在皇后富察菡萏的面前。
“皇后姐姐!”突然,寢宮的宮女們打了細簾子,一名披著大紅猩猩氈斗篷的女子步到了皇后富察菡萏的面前。
皇后富察菡萏凝視著女子,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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